你在說什麼,崩壞?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否則我讓你現在就因為崩壞滾回去。”
我相信她可以做到,但我可不想在事情沒完成之前就切身體會拉瓦錫臨終前的實驗。
“我之前進行的「時意遷換」對你的世界造成影響,我知道你不記得遷換時發生的全部事情。”
我邊說邊嘗試推開刀刃,這一次它成功地離我的脖頸遠了足足一公分的距離。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她幾乎是怨念的說。
“因為找出真相的需要。”
我騙她的,我要是說我自己做錯了導致她和她的世界被動地經歷這一切,我怕她真的會一刀砍死我出氣。
大概怨恨的情感此刻正在她的思維的肆虐,讓她的理性暫時陷入被動,才讓我這一次成功的圓了過去。
“我來此是為了解決崩壞迴圈,因為你和你的風行失去了這段記憶。”
“失去記憶導致後續事件缺乏契因,因而無法走入正確的「世界程序」,從而因為一點點累積的改變,導致了崩壞的發生。”
我將這一切告知她,一次性說這些話其實就已經有可能因為閾值過高導致崩壞發生了,但如果我現在不說清楚,崩壞發生的原因就一定是因為我的腦袋搬家了。
“所以我是來幫你的...刀就...”
我用力推了推脖頸的這把刀,這一次成功的遠了兩公分。
令我感到害怕的是她很快恢復理智後就一直在觀察我的眼神,更令我害怕的是我剛剛漏出了一點點害怕,但我並不知道是否被她觀察到了。
“你說的是實話。”
她說完,就把刀收回袖中,我從沒注意到她身上還有這樣一把短刃,這是我第一次知道。
“你相信我了...?”
我其實是有些不敢置信的,其實我確信她看見我漏出的那一絲害怕了。
“你眼神中的畏懼,告訴我你的來自並不遙遠。”
她確實注意到了。
“現在,告訴我該怎麼做,「風行」。”
“留在這裡。”
她嘆了一口氣,拿出那張清雲署名日記的一頁,後就說:
“待在小閣樓,我知道,我是問你為什麼?”
旋即,之後的幾分鐘裡我跟她說了接下來符合世界程序的經歷...
——
“接下來不要再說了,我猜崩壞的閾值已經足夠高了。”
她提醒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