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教授將信將疑的接過檔案,往辦公桌一扔。
陳爭自信的說:“我就做《人類起源之智人?能人?》,這是我的資料,請您幫我審一下。”
本來不想看,但是看陳爭好像是認真的,眼神還蠻期待。就坐下來,喝了一口茶,開始翻看看,邊看邊點頭。
何教授花了幾分鐘,大致看了下,微笑著遞給駱主任,駱主任謙虛的說:“您是老大,您看了就行。”
駱主任接過來,看了幾分鐘,說:“可以啊,陳爭,你這些東西,完善一下就是論文啊,我看這質量,透過答辯應該沒有問題啊。”
小鷗一聽,也替他高興。看見小鷗高興,瞭然也跟著高興。
何教授不解的問:“頭兩天,你不是說,你沒有思路嗎?這不就挺好嗎!士別三日,刮目相看?”
陳爭還是很平靜的說:“兩位老師,我有個大膽的想法,需要兩位導師支援”。
兩位教授異口同聲的說:“你說!”
然後兩位相視一笑,看來大家對人才的那種默契感覺依然還在。
“我想組織一支野外考察隊,先去趟冕寧姑魯溝,再去趟神龍架。”
何教授說:“姑魯溝我們去年去考察過了啊?你是說這裡面有什麼新線索?”
陳爭說:“去年我雖然沒有去,但是我拜讀了您的文章,我覺得有重大線索需要現場再落實,如果我推測沒有錯的話,我們將有重大發現!”
何教授思考一會兒,說:“行是行,上次我們去是有隊員受傷,結束得是有點倉促。”
話音未完,駱主任說了:“考察倒是沒有啥,只是經費的問題……”
說著扭頭看著何教授。何教授說:“我們繫上還有多少考察經費?”
駱主任說:“經費倒是有,只是都有名目了。”
“具體說說。”
駱主任說:“今年我們系的經費,除去正常開銷大約有80萬能自主支配。”
“80萬夠了啊?去年也是這麼啊!”
“老何啊,現在才四月,我們系又不是軟體,計算機,口腔,核工業那些大系,去年我們的確也是80多,但到國慶就沒有錢了。去年還是疫情,我們還幾乎哪裡都沒有去呢。”
何教授想了想說:“今年五星堆發掘大火,校長答應給我們追加經費的,你去盯著點!”
然後好奇的問:“陳爭,你為什麼要去考察冕寧再去神農架?兩者有什麼關聯嗎?”
陳爭此時眼睛閃了一下,大家都看見了,但是估計都認為是自己眼花,就沒有在意。
陳爭娓娓道來:“冕寧那邊的狩獵壁畫,我覺得有幾個疑點。神農架那邊雖然考察過的中外專家不計其數,也得出了那邊不可能有野人的結論,但是,”
他站起來,把資料裡面的一張圖抽出來,遞給何教授,說:“教授,您看。他們基本上都是圍著幾個山峰的四周在調研,包括河流,溪谷,山腰等,那些我們自認為適合人類居住的地方在看,他們有幾個區域一直沒有去過。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們低估了我們的祖先?他們是攀爬高手,完全可能生活在更高的山上。”
駱教授說:“這個,一般人類祖先都是居住在生活相對方便,離水源近的地方,這是基本常識啊!”
陳爭說:“就因為這個常識,所以我們一直沒有找到村民們說了若干年的野人!”
何教授沉著臉說:“然後呢?”
“我甚至覺得那裡的能量波動,可能不是來自地球本身。”
兩教授異口同聲的問:“啥?”
何教授當時在中央臺錄節目的時候,是第一次聽說能量波動的事情,所以還沒有太在意。
“我們先去冕寧,再去神農架,我有預感,兩者有關係,一是爭取給野人的存在與否下個定論。二是瞭解那邊是否有線索證明人類的起源。三是都說人類祖先是智人打敗了能人,那會不會我們是能人打敗了智人呢?畢竟古時候體力有時比腦力更重要。第四,新聞說的中部能量波動也在那裡。”
陳爭拿出一張何教授他們當初拍回來的冕寧壁畫列印件,一張神龍架的地圖,他把冕寧的壁畫放在神農架的地圖上面,對齊後,借用教授的筆,用筆尖在冕寧的圖案上摁了幾下,再揭開壁畫,看神龍架地圖上就留下幾個明顯的點。
然後說了一大堆只有他們專業人士能聽懂的事情。
從在座的眼神看出了驚訝和欣慰,欣慰是覺得陳爭應該這麼棒。驚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