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張大偉學習武功(1 / 2)

在張府寧靜的大院裡,張大偉每日與小蘭沉浸在武術的世界中,刀光劍影、拳腳交錯,一練就是好幾個時辰。母親瞧著兒子這般執著,心中雖有無奈,卻也漸漸放下了管束。那些媒人前來說親,張大偉皆是搖頭拒絕,一心撲在武學之上,對於結婚成家毫無興致,只想在戀愛的甜蜜中享受自由的時光。

眼見兒子如此,母親長嘆一聲,罷了罷了,隨他去吧。這練武雖辛苦,總好過在外面沾花惹草、荒唐度日。於是,母親不再過問張大偉的事情,任他去追尋自己的武道。

張大偉則愈發肆意,常常獨自前往那清幽的山上練武。山間雲霧繚繞,鳥鳴啾啾,他在空曠之地紮下馬步,出拳虎虎生風,踢腿剛勁有力,一招一式皆傾注著對武學的熱愛與執著。那呼嘯而過的風聲,似是在為他的勤奮喝彩。

而家中的小蘭,便默默守著這方庭院,等待張大偉歸來。有時,她會坐在院子裡的石凳上,輕輕擦拭著練武的器具,眼神中透著一絲牽掛。偶爾,她也會和張大偉的母親聊起家常,或是回憶起張大偉練武時的趣事,那平淡的日子,就在這一言一語、一來一往中緩緩流淌。

在那個偏遠的山腳下,張大偉聽聞了刀疤的“威名”後,竟動了拜其為師的念頭。他四處打聽,費了好大的周折,才尋得一個能與山上溝通的中間人。張大偉毫不猶豫地拿出積攢多年的重金,滿臉懇切地託付那人:“務必幫我將這些送到刀疤大王手上,我一心想拜他為師,學習武藝,還望成全。”

說起刀疤,他村裡的人無不咬牙切齒又膽戰心驚。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刀疤因一場酒後的爭執,失手殺了人。剎那間,血濺當場,恐懼籠罩了整個村子。刀疤知道自己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趁著夜色,他像一隻受驚的野狼,逃竄進了那連綿起伏、幽深莫測的大山之中。在那荒山野嶺裡,他憑藉著自己的兇狠和幾分蠻力,糾集了一幫同樣亡命天涯的匪徒,自立門戶,佔山為王,從此與山下的世界徹底決裂,也成了官府懸賞捉拿卻又難以尋覓蹤跡的在逃之徒。而張大偉卻不顧這些,一心只想著學成絕世武功,全然不顧自己即將踏入的是怎樣一個危險而又違背律法道義的境地。

張大偉託人給予重金隱居在深山之中的山大王刀疤的居所。此處地勢險要,周圍怪石嶙峋,樹木叢生,彷彿一處與世隔絕的江湖密地。

刀疤大王身材魁梧壯碩,臉上一道猙獰的疤痕在陽光下格外醒目,眼神中透著久經沙場的凌厲與豪爽。初見張大偉,他那粗獷的笑聲便在山谷間迴盪:“哈哈哈,小子,有膽色!這般年紀還來求藝,就衝這股子勁兒,我便收下你了!”

自此,張大偉便開始了艱苦的學藝生涯。每日破曉時分,他便在刀疤大王的呵斥聲中起身扎馬步,汗水溼透衣衫,雙腿打顫卻從未放棄。練刀時,那沉重的大刀在他手中上下翻飛,起初連刀都握不穩,常常被刀疤大王的竹棍敲得手背紅腫,但他咬著牙堅持。

日子一天天過去,他的武藝開始有了明顯的進步。出拳愈發剛猛有力,刀法也逐漸凌厲起來,刀疤大王看在眼裡,偶爾也會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欣慰之色,嘴上卻依舊嚴厲:“哼,還差得遠呢,繼續練!”張大偉心中明白,這是師傅獨特的教導方式,更是日夜苦練不輟,期待著有朝一日能在這武學之路上綻放屬於自己的光芒。

張大偉緊皺著眉頭,在山林間的空地上來回踱步,心中滿是疑惑與不甘。他想起這些日子跟著小蘭一招一式地練習,自覺已將那些招式爛熟於心,發力也越發順暢,應是有了一定的火候。每次演練完,看著自己虎虎生風的拳腳,他都覺得自己離高手的境界又近了一步。

然而,當他滿懷期待地在刀疤面前展示所學時,刀疤那粗獷的臉上卻露出一絲不屑,冷冷地哼道:“你這也叫功夫?花拳繡腿罷了,一點真本事都沒練成!”這話如同一盆冷水,將張大偉的熱情瞬間澆滅,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懷疑。

他停下腳步,眼神變得凌厲起來,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小蘭教他武功時的情景。那些溫柔的動作指導、耐心的演示,如今在他看來卻像是精心偽裝的敷衍。“難道她真的一直在故意藏私?只教我些好看卻無用的花架子,是怕我超過她,還是另有隱情?”張大偉的拳頭不自覺地握緊,內心被這種被欺騙的感覺灼燒著,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小蘭問個清楚,弄明白她為何如此對待自己的一片赤誠向武之心。

張大偉每日隨著刀疤刻苦研習武藝,從晨光熹微到暮色沉沉,一刻未曾停歇。刀疤的訓練嚴苛殘酷,然而成效也極為顯著。在這深山之中,刀疤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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