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青城派餘滄海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把自個兒落在了鐵膽神捕手上。”
“那餘滄海武藝不俗,就是老道與其對上,也不敢說必勝。”
定逸師太目露疑惑之色道:
“他青城派遠在四川,又如何與鐵膽神捕生了怨。”
嶽不群眼眸微微眯起,輕聲道:“怕是心生歹念。”
“畢竟三年前,那鐵膽神捕一人挫敗聞色禪師與十餘位江湖高手,打出了赫赫威名。”
“那時鐵膽神捕才剛剛舞象之年,難保不引人注意。”
兩位掌門以及身後的三派弟子聞言,皆是恍然大悟。
許多喜好江湖趣聞的弟子們紛紛交頭接耳。
天門道人捋了捋鬍鬚,回憶三年前的江湖情報,呢喃道:
“老道倒是沒怎麼關注此事,只是聽說咳咳”
“鐵膽神捕當眾發誓饒了鬧事之人,可那些人卻在當晚死於各處。”
定逸師太輕笑一聲,看向天門道人的眼神有那麼一絲絲鄙夷道:
“此事自不消說,定然是有人栽贓陷害。”
“就算魔教之人想要違誓,也會等上一段時間。”
“誰又會在洞房花燭之夜,奔赴各處殺人。”
天門道人一想,也是這麼回事。
這等栽贓陷害的手段太過粗糙,是有點侮辱智商。
交談間。
以嶽不群、天門道人、定逸師太為首,一行半百人,浩浩蕩蕩行至劉府外。
嶽不群抬頭看去,不由暗歎同為五嶽劍派,卻貧貴差甚。
一個副掌門便在這寸土寸金的衡陽城中,有如此大的一座府邸。
只見碧瓦朱煌。
正紅朱漆大門頂端懸著黑色金絲楠木額匾,上面龍飛鳳舞題著兩個大字“劉府”。
“諸位師兄師姐遠道而來,見證劉某金盆洗手,不勝感激。”
“今日人多,還請快快入內喝茶休坐。”
門前,劉正風一身錦貴華服,笑呵呵將眾人請入院中。
:()開局福威,吾以坤拳打破虛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