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乖兒子。”紅黑刺繡的裙尾拖在地板上,“這麼愁眉不展?”
他娘在他旁邊站住,“一切不都符合你的預期?不論是前一步抓住那個下藥的侍應生,還是後一步激走跟你來的那孩子,最後放他們進來狗咬狗,不是都做到了?”
“可是,付守月生氣了。”江遠色久違地有些不知所措,
“你在乎那孩子就去哄哄他,”江母挑眉,“不過我還挺驚訝,你還有這麼顯而易見的喜惡。”
“超出那條界限也沒關係嗎?”
“超出那條界限也沒關係。”一隻手撫摸他的頭,“之前是我們對你的關心太少,你也發現了,預期之外的事情總會發生。你應該有自己的東西。”
“去吧,”這雙手從背後推他一下,“把那孩子哄回來,那個冰塊臉我來解決。”江母翹起嘴角,鼓勵自己的孩子,“我之前也惹火過你爸爸,後來還是哄回來了。”
江遠色下定決心,抿唇點了點頭。
但付守月躲起來的時候,誰都找不見他。
這期間尹千秋斷尾逃生,他將一半的事扔在鬱瀾身上,又拿出之前做公益的良好形象,賺夠苦情分,而侍應生指控的物件並不是尹千秋本人,更有不少鬱瀾騷擾江遠色的“知情人”跳出來添油加醋,大眾點評的物件轉成了鬱瀾。
江遠色還在找付守月,p大里找不見他的蹤影,江遠色去過他們宿舍,
宿舍裡只有林海和陳楹山在,
“我們也不知道呢。”林海攤攤手,表示無能為力,
“你來這幹什麼,付守月早從這裡滾蛋了,你汙衊尹社長,跟他一丘之貉,也趕緊請吧。”陳楹山在電腦桌前怪聲怪氣,打的鍵盤啪啪響。
“他去哪了可以和我說說嗎?”江遠色朝向林海,
林海沉思片刻,“也許回家了。他走的挺急的,我們班最近也沒有什麼大型活動,不過他家在哪,我也不清楚。”
“謝謝。”江遠色知道資訊往學校的人事部走了。
“你說21屆美術2班的付守月?你跟他什麼關係?”
“我是他朋友。”
“不好意思,我這裡沒有相關指示是無法為您提供具體資訊的。”
江遠色失落地收回趴在視窗的手,回來的路上有一大片榕樹,他晃悠悠地走,蒲扇大的葉子掉在跟前,
他回來的時候也會路過這一片樹林麼?
江遠色走到食堂,他本來不想吃東西的,找不見付守月令他懸著一口氣半天落不到實處,
“我們食堂有一隻奶龍,你看到他也會想笑的,” 付守月逗趣的嗓音低低的,含著笑意,“我最:()快穿之摸魚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