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江遠色終於被鬆開時,已經糟糕到不能看的地步,他恨恨地推開付守月,難得使起性子,甩了對方一巴掌,但被親得癱軟無力,沒什麼力氣,只輕輕捱過一下付守月的臉龐,
撲面而來的是江遠色特有的皂角味,如同在草地上曬的骨頭酥軟的溫暖陽光,映在麵包店裡昏黃的燈火,催的人昏昏欲睡,
付守月剋制住想抓回這隻手的動作,綿密的香氣轉瞬即逝,他頂了頂腮,舔掉嘴唇 上可疑的溼痕,
那層亮晶晶的水漬昭示著剛剛發生了什麼,江遠色整張臉麻到頂,眼尾盪開一抹胭紅,像揉皺的桃花瓣,眼睫受到驚嚇似的眨,“學弟,你!”
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別的話,最後惱怒地憋出幾個字,“中邪了?”
付守月悶悶笑了一聲,又很快收住,他像往常一般謙卑,
“學長,”在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之後,頓了會,紅腫的麻痛拉扯著臉頰,他接著說,“這是我的心意,不是學長以為的開玩笑,也不是小孩子那樣的:()快穿之摸魚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