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的笑意:“撩完就跑,不好吧?”
她強作鎮定,想要掙脫他的懷抱,卻被更緊地扣住:“別動。”
沈棠寧撞入他暗沉的眼眸,察覺到他嗓音也低啞幾分,莫名不敢再亂動。
池宴俯下身來,極富侵略性的氣息倏然靠近,她眉睫顫了顫,本能垂下眼簾,忽聽他在耳邊悶悶道:“可以抱一會兒麼?”
聽著還有那麼幾分可憐。
沈棠寧心一軟,還未出聲,他已經動作輕柔地攬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處。
“……”
這回倒是長進了。
見他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她僵硬的身體也漸漸放鬆下來,趴在他懷裡,耳邊是他沉悶有力的心跳聲。
一下又一下,悶悶地敲在她的心上。
她眸光明明滅滅,無意識將池宴的袖擺攥得發皺。
“棠寧。”他低聲叫她。
沈棠寧回過神,很輕地應了聲:“怎麼?”
突然想起很多人都這樣叫她,池宴抿了下唇,藏有私心地低聲改口:“……阿寧,我以後可以這樣叫你麼?”
如同一顆石子投入湖面,她的心湖泛起陣陣漣漪,有些奇妙的感覺。
沈棠寧耳根微熱,面不改色:“可以。”
池宴試探性地道:“阿寧?”
“嗯。”
“阿寧,阿寧。”
“……”
沈棠寧撇過頭,不太想搭理他。
池宴抬起懶倦的眉眼,抬起她的臉,眼巴巴望著她:“你怎麼不理我?”
她忍無可忍,抬手捂住他的嘴,語氣冷靜:“聒噪。”
他驀地悶笑起來,胸腔都在震動,她耳尖通紅,不明白這有什麼好笑的。
池宴笑夠了,這才拖著慵懶的腔調慢慢道:“淮止,我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