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發出,帶著一種死亡的面具,聲音尖銳如同鳥喙。
薩卜流斯拔劍出鞘,“你是誰?”
“你最可怕的噩夢。”那聲音冷冷地回應,同時也拔出了劍。
“你介意先上岸再戰嗎?”薩卜流斯問道。那人手裡的劍差點掉了下來。
“什麼?”
“只是……”薩卜流斯清了清喉嚨,“在橋上,我無法發揮全部實力。”
那人低吼一聲,猛地撲了過來。
單憑劍法,那身影遠不是英俊的隊長對手,隊長輕鬆就可將其擊敗。奇怪的是,隊長從未覺得那人想要置他於死地。究竟是誰呢?他不禁心生疑問。
“不錯,怎麼樣,想加入禁衛軍嗎?”薩卜流斯問道,“我可以教你一些新招數。”
那個小人影猛地撲向他,薩卜流斯一把抓住了那人的腰,“你腰好細啊,應該多吃點。”
小人影掙扎著,薩卜流斯皺了皺眉,發現那人的胸部撞上了自己的胸膛,“你胸部倒是挺有料的,可能還需要下些功夫。如果你願意,我可以教你一些不錯的胸部鍛鍊,應該能幫你練起來一點。”
啪!一個五指印正中隊長的臉頰,琪里亞摘下面具,指著他怒道,“這些你可以去地獄自己做,混蛋!”她舉起手,一股力量將他托起,隨即猛地將他甩進湖中。琪里亞調整了一下衣服,臉色如血般通紅,憤怒得幾乎顫抖。
她等著那人游上來,好再踹他十次。但是當她四下尋找時,卻發現他正在水中掙扎。
她只能猜測那是愚蠢或固執的表現,他在水中掙扎,卻不求救。然後她意識到,那人竟然忘了呼吸。
“天啊,他居然不會游泳?”她看著那人從紅變紫,低聲自語。她本打算就這樣丟下他,但隨即咒罵一聲,跳入水中,去救那個既英俊又愚笨的隊長。
她一把抓住他的頭髮,把他拖到岸邊,狠狠地將他的臉摔進泥土,發出了一聲極為滿足的“撲通”聲。
幾分鐘後,年輕人劇烈咳嗽後終於甦醒。他抬起臉,看向那個年輕的女子。
琪里亞低頭看著他滿是泥巴的臉,驚訝地指著他,“你!就是今天那個男人!”
隊長薩卜流斯咧嘴一笑,咳嗽了一下,吐出一些水,然後又對她露出微笑,“琪里亞小姐,我們又見面了。”他看著她,臉頰泛紅,脫下外衣,雙手微微發紅。不到片刻,外衣便已乾透,他遞給她,“小姐,您會弄溼的。”雖然她和他一樣已經溼透了。
琪里亞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的衣服幾乎是透明的。她的臉和他的臉一樣紅,急忙奪過外衣,“別看,閉上眼睛。”他順從地閉上了眼睛。
她清了清喉嚨,他睜開眼睛,她看著他,頓時又紅了臉。轉過身,她說道:“別以為靠那張可愛的臉就能討我歡心。你拿了我兄長的職位,我還在生氣呢。我是來教你一課,讓你知道觸犯我家族會有什麼後果。所以在邊境好好表現,別給我家族抹黑。”
“我會的。”薩卜流斯發現她說的每一句話,他都想要贊同。這種感覺很奇怪。而且他只聽見了兩個字——可愛。他也想說她也很可愛,但又覺得,如果這麼說,恐怕自己會被扔進水裡,惹怒了這位小姐。
琪里亞感覺自己像是踢到了鐵牆一樣,氣得不行,“你欠我一個人情,我救了你兩次。至少告訴我你的名字。”
“薩卜流斯。”那年輕人答道。
琪里亞皺了皺眉,“你的名字是薩卜流斯?”
他搖了搖頭,“抱歉,我習慣了大家叫我薩卜流斯。我的名字是吉諾,吉諾·薩卜流斯。”
“吉諾。”她像是在試探這個名字的發音。
他沒意識到自己傻乎乎地笑了。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他突然覺得周圍的花朵都在盛開,她皺起眉頭,“吉諾·薩卜流斯,別指望下次了。這是我最後一次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