轍看了眼還有些呆愣的兄長,對著父親說道:“天女所說的,是兄長嗎?”
雖然語氣仍然帶著些猶豫,但面上已是一派肯定。
這首詞蘇軾當然還沒寫,他們也無從知曉。
蘇洵想了想,還是打算先求穩,只見他對自己的小兒子搖搖頭,沒有說話。
蘇軾也從這一堆訊息中緩過神來。
他眼神清明,臉上滿是堅定,緩聲道:“父親、弟弟,不必擔憂。若真是我,我必坦然受之;若不是我,那就得抓緊了,我可不能輸給另一個‘蘇軾’。”
一語說罷,蘇軾抬頭望向天空,嘴角微揚,露出笑意,依舊是自信開朗的模樣。
他看著天幕,暗自揣摩著天幕上說是“蘇軾”所做的《蝶戀花》,然後覺得,確實寫的不錯誒!他頓時開心了。
只是他也知道,無論他是否為天女口中的“蘇軾”,自己都要不斷精進技藝,追求更高的境界。
【“枝上柳綿吹又少”,絮飛花落,最易撩人愁緒。且這一“又”字,表明詞人看絮飛花落,不止一次,傷春之感,惜春之情,見於言外。這是再道地不過的婉約風格。但緊接著的那句“天涯何處無芳草”又出現了蘇軾疏朗的性情,春天遠去,柳絮漸落,但天底下又豈非只有這一處蔓草如茵?春來春往,哪裡不是晴光暖煦?從傷情惆悵到疏闊清朗,蘇軾的強自振奮,也鼓舞了許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