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無所有了,只能賭一次,若是贏了,今後清原縣就咱們叔侄說的算,若是輸了,橫豎就是一條命罷了!”
此刻的張志明就是一隻被逼到絕路的獨狼,陳銘不死,他怕是一輩子只能與山賊為伍。
“機會......關鍵是......哪有機會殺陳銘?”
“有!此刻就有一個機會!”張志明正色道,“聽狼日天說......昨日河西村的亂民造反了......他們衝進東江縣衙殺了縣令......”
“啊?”張玉驚呼一聲,兩腿一軟,癱坐在地,臉上盡是不可置信,“殺......殺了縣令?”
當了這麼多年縣丞的張玉只覺得頭暈目眩,這世道怎麼了,老百姓都敢殺朝廷命官了?
張志明連忙將他扶起,“二叔,這就是殺陳銘的好機會啊,您只管將陳銘那廝引到東江縣,剩下事情......侄兒和毒狼寨會辦好的。”
......
初晨的第一抹陽光透過窗戶撒在了殷三娘床榻上,殷三娘趴在陳銘的胸膛,滿足的俏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紅暈,更添幾分誘人的風情。
陳銘緩緩睜開眼,身邊可愛的人兒,“睡飽了?”
殷三娘俏臉又紅了幾分,聽懂了弦外之音,羞赧點頭,“倒是辛苦夫君了......”
果然征服一個女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征服她的身體,這一聲夫君叫的,那叫一個舒服。
“昨日把家中資產梳理的心中有數?”陳銘說起正事。
殷三娘用手指在陳銘結實的胸膛上畫著圈圈,“那是自然,珠寶銀錢加在一起有五萬兩,除此之外,還有縣裡的商鋪,這些都是銀子。”
她猛地一個翻身將陳銘壓在身下,“哪怕有一天夫君不當都頭,也能一輩子衣食無憂。”
感受著胸膛傳來的柔軟觸感,陳銘越發感覺這殷三娘是個妙人,還是個極其有手段的妙人。
一輩子衣食無憂?
倒不是陳銘不相信殷三孃的手段,而是不相信這個朝廷真的還能支撐那麼久。
到了亂世銀子靠不住,家產靠不住,唯獨能依靠的,只有手中的刀,身後的人。
“對了,還有生鐵足足三百斤,這些東西不好處理,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