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韻喊出一句。
沈謙實聞言,推開了書房的門,“好了,好了,都是為兄的錯行了吧。”
前幾日,沈韻就說她在宅院中無趣,想讓陳銘教教她拳腳功夫,結果毫無疑問被沈謙實否了。
寡婦門前是非多,他生怕有人說沈韻閒話。
為此沈韻一直在賭氣,這幾日更是找各種理由想要說服沈謙實,包括但不限於,陳都頭很厲害,陳都頭是正人君子,我和陳都頭要是有什麼事的話早發生了......
“陳銘啊,你這幾日要是無事,就教教她,省的她來煩......”
看到沈韻警告的眼神,沈謙實話鋒一轉,“打擾老夫!”
沈謙實對這個小妹是一點辦法都沒有,誰叫沈韻動不動就把他家老二搬出來,沈謙實也只能乖乖認慫。
陳銘欲哭無淚,他莫名其妙有種被沈謙實送給沈韻的感覺。
“哼,這還差不多了,我們走。”
沈韻“牽著”陳銘朝著自己的小院走去,陳銘齜牙咧嘴,“能不能先把手放開。”
“不行,萬一你跑了,我找誰習武去?”
沈韻還覺得自己挺有道理。
來到小院,她也不含糊,推開房門將陳銘拉了進去,關上房門之後,便一下將陳銘撲在床上。
“夫人,不是說習武嗎,你這是幹什麼?”
“嗯......前幾日無事,讓人買了些絲,我做了一件很薄很薄的肚兜......你......都頭要看看嗎?”沈韻的眼神都能拉絲了。
陳銘微微一怔,“有多薄?”
沈韻緩緩將腰間的衣帶解開,陳銘這下算是看到廬山真面目了,當真薄得令人髮指。
“如何?”
“此等衣物深得我心,既然如此本都頭就傳你一招絕學,名叫......”陳銘咧嘴一笑,“阿威十八式!看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