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雲雨之後,沈韻癱在陳銘身上,一臉滿足,當女人這種事,只有第一次,和無數次。
那般滿足的快樂,是任何人都無法給與的體驗。
“夫人果然聰明,都會舉一反三了,以本都頭的實力,差點敗下陣來,真乃萬中無一的練武奇才!”陳銘誇獎道。
“你討厭死了。”
沈韻縮在陳銘胸口,又害羞又刺激。
那阿威十八式簡直博大精深,那般飛入雲端的體驗,足以讓她回味許久。
同時,陳銘也徹底為她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一飛沖天,欲罷不能!
陳銘勾起她的下巴,狠狠吻了一口,“這幾日有些忙碌,倒是忽略了夫人,此番算是給夫人賠罪。”
“只要你個冤家心裡有我,我便滿足了。”
沈韻將陳銘摟地更加緊,和陳銘在一起的時候,讓她覺得無比安心。
陳銘輕撫著沈韻的髮絲,滿眼甜蜜,蘇月瑤也好,沈韻也罷,殷三娘更是如此,他們自己最珍視的。
若沒有足夠的實力,恐怕守不住自己身邊這些美嬌娘。
要強大起來,一定要趁著大武朝還尚有餘威的時候,強大起來!
只有足夠的強大,才能夠談守護。
“前幾日,二弟來信了,我沒有告訴大哥......”
“關於京察的事?”
沈謙實的二弟在京城當官,肯定能第一時間得到京察的訊息。
沈韻之所以不告訴沈謙實,完全就是在賭氣。
“有些訊息,說此番下來巡查的人並非是朝廷官員,而是皇親國戚,具體是誰,他也不知道,不過還是讓大哥提前做好準備。”
陳銘一下便明白了沈韻的意思,這是想透過自己的嘴將這件事告訴沈謙實。
皇親國戚......親自來做京察?
陳銘摸了摸下巴,不由地在心中冷笑,看來這個所謂的大武朝崇禎帝對自己國家真是不甚瞭解。
亂民都出現了,還派皇親國戚下來京察,這不是找死嘛?
不過轉念一想,這個被派下來的倒黴蛋興許是太子的政敵也說不準。
他搖了搖頭,無論是誰,反正他就一個原則,不干涉,不參與,皇權仍在,皇親國戚的權利仍舊還在,對他們動手,跟找死沒什麼區別。
但,撈撈好處還是必要,他陳銘缺錢,而皇親國戚肯定有錢!
離開了沈韻的小院,陳銘回到自己家,蘇月瑤正招待著從山上下來的五叔石破天。
石破天對這個侄媳婦很是滿意,嘴都笑得合不攏了,“二子能娶到你簡直就是他八輩子修來的福氣,老子行走江湖多年,上到皇親國戚,下到士族門閥,誰家的女眷沒試過,就沒見過侄媳婦這般好的人。”
“五叔又在亂說了,承蒙當家的不棄罷了。”蘇月瑤羞地抬不起頭來。
“五叔,你這話有點假了,那皇帝老子的女人,你也採過?我咋這麼不相信呢!”狗娃抱著胳膊,一臉不屑。
石破天臉色一變,“你知道個求啊,老子當年那也是風流倜儻人見人愛,娘們見到老子,那一個個的眼神就跟狼似的!”
“切,那你咋落草了呢?”狗娃持續懷疑。
“嘿!你小子皮癢是不是!”石破天拍案而起,“老子打不過二子,還特孃的打不過你!老子跟你這麼大的時候,那是窯子裡的常客,你去過窯子嘛。”
狗娃黑臉漲紅,“去過,我咋沒去過,二哥......二哥經常帶我們去......”
“去你大爺!少汙衊老子!”
陳銘罵了一句,邁步走進小院。
他現在哪還有精力去窯子,三個女人夠他忙活的,就這還有些忙不過來呢。
又要忙著積蓄實力造反,又要照顧女人們,還要顧著寨子裡的兄弟,陳銘表示自己壓力山大!
石破天朝著狗娃子挑了挑眉,“裝?裝漏吧!雛兒~~~”
一句“雛兒”臊地狗娃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他眼巴巴地看向他二哥,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眼神虔誠地好似在拜神。
“二哥!我想去窯子!”
當著蘇月瑤的面能說去青樓的事嗎?
肯定是不能的。
找小妾自然可以,但青樓那種地方,蘇月瑤肯定是不會同意的。
不過,聽聞東江縣倒是有一家青樓名叫醉香樓,在整個青州都很出名,既然要去公幹,自然要去見識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