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還在調查中,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們與外敵有所勾結。”張肅語氣堅定。
“外敵?”李啟眉頭緊鎖,感覺一股寒意從心底升起,他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看來,朕的處境比想象中還要危險。”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那腳步聲像是鼓點一樣,一下下敲在眾人的心上。
福安推門而入,神色慌張,額頭上有細密的汗珠,“陛下,大事不好……”
福安上氣不接下氣地稟報:“陛下,奴才探聽到,那些官員正計劃散播謠言,詆譭義士軍,說他們是外敵派來的奸細,意圖顛覆大齊!”
李啟聞言,臉色驟變,一掌拍在龍案上,發出一聲巨響,那聲音在御書房裡迴盪,彷彿要把人的耳朵震聾。
御書房內的氣氛頓時凝重起來,像有一塊大石頭壓在每個人的心頭。
“豈有此理!他們竟敢如此膽大妄為!”李啟怒不可遏,眼中閃爍著寒光,那寒光像是能把人凍傷,他的嘴唇微微顫抖,顯示出內心的憤怒。
張肅見狀,連忙勸道:“陛下息怒,當務之急是想出對策,應對他們的陰謀。”他一邊說著,一邊上前輕輕拉了拉李啟的衣袖。
李啟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沉聲道:“張丞相有何良策?”張肅沉吟片刻,緩緩說道:“陛下,臣以為,我們可以將計就計,利用他們的謠言,反過來打擊他們。”
話音未落,殿外傳來一聲通報:“義士軍營將劉勇求見!”李啟心中一動,立刻傳召劉勇進殿。
劉勇身穿戎裝,步伐堅定有力,每一步落下都像是踩在眾人的心尖上,他步履穩健地走進御書房,單膝跪地,抱拳行禮:“臣劉勇參見陛下!”他的聲音洪亮,在御書房裡迴盪,他的眼神堅定而有神,透著軍人的果敢,臉上帶著嚴肅的神情。
“劉將軍免禮。”李啟抬手示意劉勇起身,“朕聽聞義士軍最近遇到了一些麻煩,可有此事?”劉勇眉宇間閃過一絲憂慮,他皺了皺眉頭,眼神中帶著擔憂,沉聲說道:“回陛下,臣正是為此事而來。那些官員散播謠言,詆譭義士軍,使得軍中將士人心惶惶,士氣低落。臣擔心長此以往,義士軍會分崩離析。”
李啟臉色陰沉,他看向張肅,沉聲道:“張丞相,你剛才所說的將計就計,具體該如何操作?”張肅躬身道:“陛下,臣以為,我們可以派人暗中散播更誇張的謠言,將那些官員的陰謀暴露出來,讓他們自食其果。”
李啟沉思片刻,緩緩點頭道:“此計甚妙,只是該如何散播謠言,才能達到最佳效果?”張肅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說道:“陛下,臣已有妙計……”
劉勇抱拳道:“陛下,臣也有一計……”
張肅捋了捋鬍鬚,那鬍鬚在他手指間滑動,他緩緩道:“臣建議,不妨散播謠言,稱那些官員收受外敵賄賂,故意阻撓義士軍加入,實則別有用心,意圖削弱大齊實力,好讓外敵有機可乘。”他頓了頓,
劉勇則抱拳道:“陛下,臣以為,可暗中派人將那些官員私下聚會、密謀的證據收集起來,然後在朝堂之上公之於眾,讓他們的罪行昭然若揭。如此一來,不僅可以震懾宵小,還能提升義士軍的威望。”
李啟聽罷二人的計策,陷入了沉思。
他手指輕輕敲擊著龍案,龍案傳來輕微的震動感,權衡著兩者的利弊。
最終,李啟抬起頭,目光堅定地說道:“就依張丞相之計行事。福安,此事就交由你去辦,務必小心謹慎,切不可走漏風聲。”
“遵旨!”福安領命而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福安喬裝打扮成一個普通百姓,混跡於市井之中。
他來到一處茶館,茶館裡人來人往,十分嘈雜,各種聲音交織在一起,有人們的談笑聲,有茶杯碰撞的叮噹聲。
他故意高談闊論,就在他說得正起勁兒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那是一個認識他的官員的親信。
福安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他感覺自己的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哽住了。
他的眼睛瞬間瞪大,眼神中帶著驚恐。
但他很快冷靜下來,急中生智,他故意把聲音提高了幾分,開始講述一個更加離奇的故事,吸引了周圍人的注意,然後趁著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吸引過去的時候,悄悄從另一個方向溜走了。
就這樣,他將那些官員收受外敵賄賂的謠言散播出去。
茶館裡的訊息很快傳遍了大街小巷,甚至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