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的命運,就掌握在他的手中。
他深吸一口氣,目光堅定,心中暗自發誓,無論如何,他都要守護這片土地,守護他的子民。
福安匆匆來到宗澤府邸,將皇帝的旨意傳達給了宗澤。
宗澤聽後,神色凝重,心中暗自佩服劉勇。
這個年輕的將軍雖然人數不多,但有這樣的膽識和謀略,或許真的能為京城爭取到一線生機。
他的憤怒漸漸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期待,期待劉勇能夠成功。
他沉聲說道:“我知道了,你回去稟報陛下,末將一定不辱使命。”
福安離開宗澤府邸後,又馬不停蹄地趕往劉勇的住處……
“劉將軍,”福安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清晰,那聲音像是一把利刃劃破夜空的寂靜。
“劉將軍,”他輕輕叩響了劉勇的房門。
劉勇披衣而出,見是福安,忙將他迎進屋內。
“福公公深夜到訪,可是陛下有何吩咐?”他一邊說著,一邊為福安倒了杯茶,那茶水倒入杯中的聲音清脆悅耳。
福安接過茶杯,道了聲謝,便將皇帝的旨意和張肅的囑咐詳細地告知了劉勇。
劉勇聽後,眉頭緊鎖,腦海中浮現出曾經被北漠鐵騎踐踏的村莊,那一片狼藉和百姓的哭聲至今縈繞在他心頭。
他組建義士軍,就是為了有一天能夠與北漠大軍一決高下,保衛大齊的每一寸土地。
半晌,他才緩緩開口:“福公公,請回稟陛下,末將定當竭盡全力,不負陛下重託。”
送走福安後,劉勇立刻召集了義士軍的將領們,將皇帝的旨意和新的作戰方案告知了他們。
在這個過程中,劉勇的內心也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他深知此去涼州危險重重,自己的義士軍人數有限,面對強大的北漠大軍,稍有不慎就可能全軍覆沒。
但他又想起那些被北漠殘害的百姓,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使命感,這種使命感逐漸戰勝了內心的擔憂,讓他的眼神更加堅定。
“涼州地勢險要,易守難攻,我軍雖人數不多,但勝在靈活機動。我打算放棄正面抵抗,改為游擊戰術,騷擾敵軍後方,斷其糧草,使其首尾不能相顧。”劉勇指著地圖,語氣堅定地說道,他的手指在地圖上劃過的聲音輕微卻又充滿力量。
“將軍此計甚妙!”一位將領讚歎道,那聲音裡充滿了敬佩,“北漠大軍長途跋涉,糧草輜重必然龐大,若是能斷其糧道,定能使其軍心渙散。”
“只是,北漠騎兵來去如風,我軍步兵如何能與之周旋?”另一位將領提出了疑問。
劉勇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說道:“我早已有所準備。涼州多山地,我們可以利用地形優勢,設定陷阱,伏擊敵軍。此外,我已命人打造了一批特殊的武器,足以對付北漠騎兵。”他頓了頓,繼續說道:“此戰關係到大齊的生死存亡,我希望各位都能捨生忘死,與我一同保衛家國!”
“願與將軍同生共死!”眾將領齊聲高呼,那高呼的聲音震耳欲聾,充滿了鬥志昂揚的氣勢。
劉勇點了點頭,隨即開始部署具體的作戰計劃。
他將義士軍分成若干小隊,分別埋伏在涼州通往京城的各個要道上,準備給北漠大軍一個措手不及。
在劉勇部署計劃時,不同將領之間也有互動。
一位經驗豐富的老將拍了拍一位年輕將領的肩膀,說道:“小夥子,此仗兇險,但我們義士軍向來以少勝多,這次也定能凱旋。”年輕將領握緊拳頭回應道:“老將軍,末將定不辱使命,與您並肩作戰。”
夜色漸深,涼州城外,一隊隊義士軍士兵悄無聲息地潛入山林,他們的腳步輕盈得像是踩在棉花上,沒有發出一點聲響。
他們身上穿著特製的夜行衣,那夜行衣的布料緊緊貼在身上,有一種輕微的束縛感,手裡拿著鋒利的匕首,匕首的刀刃在微弱的月光下閃爍著寒光,眼神中閃爍著堅毅的光芒。
此時,對北漠大軍的描寫也更加細緻。
北漠大軍的騎兵們騎著高大的戰馬,馬蹄揚起的塵土遮天蔽日,他們身著黑色的戰甲,在月光下散發著冰冷的金屬光澤。
戰士們的臉上帶著兇狠的表情,眼神中透著掠奪的慾望,他們的呼喊聲如同雷鳴般在涼州城外的曠野上回蕩,彷彿是一群從地獄而來的惡魔,給人一種強烈的危機感。
京城內,不同階層的人物應對危機的方式各有不同。
達官貴人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