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院長。”
“是嗎?”
“是的。”寧長寂一把將星棘拽到身邊:“我們書院所有的教書先生都在,不信你聽。”
星棘作為魔尊的頭號心腹可太瞭解他了,趕緊出聲打圓場:“呵呵……姜姑娘是吧?早就聽寧兄說過你。這事兒吧,都怪我。寧兄本來是不想來的,都是我給逼的。而且在場諸位全都是男的,絕對沒有年輕漂亮的姑娘。”
玉簡那頭的姜盈:“……”
本來她真的沒多想,只是聽見舞樂聲隨便問問。
畢竟寧長寂家風端正,品行更端正,親親抱抱他都哭著喊著要負責,怎麼看都不像是會尋花問柳的人。
可這解釋聽起來怎麼怪怪的?有種欲蓋彌彰的即視感。
久久得不到回應的寧長寂心裡有點慌:“相信我,剛剛就是正常的歌舞表演。你要是不喜歡,以後但凡我出席的宴會,都不允許有舞姬出現。”
作為一個合格的狗腿子,星棘忙在旁邊幫腔:“兄弟們聽見沒?以後但凡有寧兄在的場合,都不許有舞姬。就連倒酒的侍女,也得換成男的。”
姜盈聞言,心中的違和感更甚:“這位兄臺,你聲音這麼小說給誰聽呢?而且除了你倆,我壓根也沒聽見其他人的聲音啊。”
話說的倒是好聽,只是好像是特地說給她聽的。
而且嘴上說是宴會,除了寧瑄和這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男人,她真沒聽見其他人的聲音。
姜盈越想越狐疑:“寧瑄到底在哪呢?不會真是揹著我出去尋花問柳吧?”
寧長寂嚇得一個機靈,用冷冰冰的視線掃過一眾魔修:“你們,出聲。”
眾魔更加面面相覷。
出聲沒問題,可是他們該說點什麼?
看魔尊和星棘神神秘秘的,好像是在幹大事。
這要一不小心說錯話耽誤事,尊上還不得將他們撕成碎片啊?
在這關鍵的時刻,魔尊另一位心腹月媚迅速挺身而出:“大家怎麼都停了?今天是這位老兄繼承家主之位的好日子,我們不醉不歸。來來來,接著奏樂,接著喝……”
姜盈這次是真察覺出不對,猛然沉下臉:“寧瑄,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到底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