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對賓客下此毒手,難不成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聖君,就算秦氏、姜氏對您得有罪之處,好歹來者是客。你如此喊打喊殺,究竟意欲何為?”萬劍宗代表再次幫腔。
“聖君,您此次大操大辦,不會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一名大世家家主也滿臉怒容。
三人均是東州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們三位都開了金口,其他人也忍不住紛紛附和,質問葉驚濤究竟想幹嘛。
連一向與世無爭的藥王宗也不淡定了,弟子們一邊互相把脈,一邊檢查飲食酒水,連薰香也不放過。
主要是葉驚濤這次突然大操大辦,本身就挺突兀的。
在生出這種變故後,所有人都不得不懷疑這場壽宴的背後,是個令人髮指的陰謀。
葉驚濤看著眼前混亂的場面握緊拳頭,卻也不急,反而向蕭若塵使個眼色。
所謂壽宴,本身就是個幌子。
一個把東州所有勢力全部聚集起來拖下水的幌子。
反正前奏也演的差不多了,既然鬧成這樣,不如順水推舟正式開場。
蕭若塵會意,終於慢悠悠站起身打斷眾人的議論:“各位稍安勿躁。我雍州葉氏自古以來統御東州,我父君乃東州之主。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東州安定,為了仙門的安定。瓊州秦氏、青州姜氏勾結妖孽,我葉氏為了防止他們禍亂東州將其暫時羈押,何錯之有?各位僅憑這妖女一面之詞,就對我雍州葉氏群起而攻之,未免有失公允。”
躲在師尊身後的秦靈韻當即氣得漲紅了臉:“你胡說八道,我們秦傢什麼時候勾結妖孽?又什麼時候禍亂東州?東州是東州人的,還輪不到你雍州葉氏一言堂,也輪不到你葉家紅口白牙顛倒黑白。”
蕭若塵冷笑,伸手指向她的手腕:“你都已經把證據明晃晃戴在手上,還需要我顛倒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