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之後再說。”
姜盈並沒有像往常那樣伸手去摟他的脖子,只是定定看著他。
目光很詭異,表情也很詭異。
“我……我是不是又做錯事了?”寧長寂被她盯的實在受不了,抱著她騰空御劍的同時,小心翼翼猜測:“是不是因為我斬殺了那九頭鳥妖和雲鶴妖,所以你不高興?”
姜盈:(⊙x⊙;)
她目光閃了閃,還是不吭聲。
寧長寂整個人都麻了,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要不是現在不方便,他恨不得能當場磕一個:“顏兒,我知道我不該瞞你,但當中的緣由我已經跟你解釋過了。我承認是我的錯,我遠沒有你想象中那般坦蕩,讓你失望了。你打我罵我罰我我都認,跪荊棘果殼也可以。你別不說話,也別這麼看著我……滲得慌。”
“呵……”姜盈突然笑了一聲。
“……”寧長寂覺得更滲人了。
誰知下一秒,姜盈猝不及防抬起手摟住他的脖子,笑得那叫一個燦爛:“又是你救了我。我每次走到絕境時,你總會出現在我面前。因為有你,讓我應朝顏也有了可以依靠別人的權利。寧瑄,還好有你。”
寧長寂總覺得她笑得很奇怪,有那麼點咬牙切齒的味道。
他越發不知所措:“顏兒你別這樣,打我罵我我都認,別這個樣子。”
“沒有啊,我很好啊……咳……”姜盈吐了兩口血,很淡定地笑著拍拍他的臉:“我應朝顏是要一統南境做妖主,不是打算剃了頭到佛宗把神僧的金身端下來自己坐上去。我只保護那些敬我愛我的子民,至於那些想要我命的,管他們死活。虎頭鳥妖和雲鶴妖處心積慮截殺我,就算你不動手,我也不可能讓他們活。”
既然不是為那倆妖的事生氣,說到底還是為他的真實身份不痛快。
寧長寂簡直生無可戀:“顏兒,我知道事已至此,無論我說什麼你都不一定聽得進去。我只是想告訴你,我從未重新欺騙過你,更沒想過傷害你。等你傷好之後,要打要罰我都認。”
姜盈一臉莫名:“你在說什麼?你隱瞞目的接近我這件事不是已經過去了嗎?我們說好的,誰也不許再提。”
寧長寂嘆氣苦笑:“你不是都已經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了嗎?這是另外一回事,是我的錯,我也知你心裡有氣。你不用忍著,無論你想如何,我都依你。”
姜盈更加迷茫:“我早知你是之前東州十六大世家之一,瑜州寧氏的少主,追隨葉流雲平定四域的大修士寧宿和華音音後裔,寧瑄寧懷雪啊……哦,你說你現在這具身體啊?放心,我不歧視魔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