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姜盈整個人都混亂了,懵逼了,她想發瘋,想尖叫,甚至有點想殺人。
對上了,全對上了。
她沒有看錯,也沒有聽錯。
寧瑄就是寧長寂。
她蒼瀾王最愛的男人,她心目中的翩翩公子白月光,竟然是北疆魔域那個陰險毒辣的魔尊寧長寂。
啊啊啊啊——
一個人為什麼可以一面仙一面魔???
為什麼可以在她面前是清風霽月的謙謙君子,一轉眼卻又變成心狠手辣的天下第一號大魔頭?
為什麼啊?
寧長寂他是不是有病啊?
堂堂一個魔尊正事不幹,成日圍在她身邊玩兒女情長的戲碼?
就算是為了重塑命格,那也沒必要淪落到做男寵吧?
他還會爭風吃醋,裝無辜,裝柔弱,進讒言。
自古妖妃會做的事兒,都做了個遍。
他有病,寧長寂真的有病啊。
啊啊啊啊啊——
o(≧口≦)o
(╬▔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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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盈在這邊咆哮、尖叫、抓狂,正在吊打麒麟王和大金鵬王的寧長寂心情也沒好到哪裡去。
他處理完暗淵的事情回到朝顏宮後,等了好幾天都不見姜盈回去,用玉簡也聯絡不上,乾脆直接到南海來找她。
沒想到途經此地時,正好就撞見她被人圍殺,渾身是血只剩半條命。
他寧長寂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怕飛了的女子,竟然有人敢將她傷成這樣。
他生氣了暴怒了,提劍就是一頓暴揍。
揍完了還不算,他要他們死,不得好死。
然而就在他的劍氣即將穿透麒麟王的身體時,在原地愣了很久的姜盈突然出聲厲呵:“放著我來。”
“嗯?”寧長寂還沒明白她的意思,渾身是血的姜盈提起渡厄劍衝過來。
“不……”
已經毫無還手之力的麒麟王驚恐地瞪大眼睛,想逃跑想還手卻絲毫動彈不得。
只能眼睜睜看著那抹炙烈如火的身影越來越近,眼睜睜看著她從自己身邊掠過,任由渡厄劍穿過胸膛。
麒麟王一下子失去渾身力量,只能就這麼僵硬地瞪大眼,直愣愣立在原地。
“從此以後,天下再無麒麟王。”
姜盈手腕翻轉,劍氣震碎他的心脈,又震斷他渾身經脈。
麒麟王嘴角慢慢溢位鮮血,瞳孔一點一點收縮,眼底的光一點一點消散。
然後最後‘砰’的一聲,直挺挺倒在地上現出原型。
姜盈手起劍落,毫不客氣刨出他的妖丹收入手中。
上古神獸麒麟血脈,這世間為數不多的八轉金丹境巔峰大妖,內丹自然是極好的。
“嘶……”
旁觀了這一幕的大金鵬王嚇得倒退幾步,轉身就想逃跑。
寧長寂眼疾手快封住他的去路,姜盈順勢轉身。
渡厄劍脫手而出,帶著強大的力量穿透他的心臟。
隨著一道血霧炸開,大金鵬王同樣倒地不起,在掙扎中慢慢變成一隻巨大的鵬鳥。
寧長寂如法炮製,掏出他的妖丹交給姜盈。
她想伸手去接,卻忍不住一個踉蹌半跪著摔倒在地。
“你還好嗎?”寧長寂急忙扶住她,順勢將人摟進懷中。
她身上溼噠噠的鮮血,瞬間浸溼了他的白衣。
寧長寂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陰鷙駭人:“還有誰?傷你的還有誰?”
姜盈這是黑紅色長裙,就算渾身被鮮血浸透,其實也不是特別明顯。
直到此刻,他才發現她竟然傷的這麼重。
“……”姜盈順手掏出一大把丹藥灌進嘴裡,沒有回答他的話。
她只是看他。
直勾勾地,用一種近乎赤裸又詭異的目光,就這麼定定看著他。
寧長寂被看得心底發毛,卻也心中有數,頗為無奈嘆氣:“你都知道了吧?是我的錯,我不該瞞你。只要你能消氣,要打要罰我都認。”
姜盈還是不說話,依舊死死盯著他。
彷彿要從他臉上看出朵花來。
寧長寂頭皮發麻,卻也只得伸手將她打橫抱起:“你傷的很重,必須儘快療傷,此事等你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