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
何嘉、何玲又像往常一樣在院子裡玩耍。不一會兒,許大茂晃晃悠悠地走了過來,手裡拿著那袋裝滿了糖果的袋子。
何嘉和何玲看到許大茂,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許大茂還是如之前一樣,先走到兩個孩子面前,臉上露出誇張的笑容,從袋子裡抓出一大把糖遞給他們,嘴裡還說著:“小傢伙們,今天玩得怎麼樣?來,吃糖。” 何嘉和何玲高興地接過糖,嘴裡不停地說著 “謝謝大茂叔叔”。
站在一旁的棒梗眼睛死死地盯著他們手中的糖,眼中的嫉妒之火幾乎要噴湧而出。許大茂這才慢慢轉身走向棒梗,帶著一絲輕蔑的神情,從袋子裡拿出僅有的一顆糖遞給棒梗。棒梗咬著牙,攥緊拳頭接過那顆糖,憤怒在他的胸膛裡不斷翻滾。
等許大茂離開後,棒梗終於忍不住了。他像一頭被激怒的小獸,猛地衝了過去,一把奪過何嘉和何玲手裡的糖。何嘉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嚇了一跳,沒站穩摔倒在地上,手掌擦破了皮,疼得他 “哇” 地一聲哭了出來。何玲也被嚇得不知所措,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棒梗卻絲毫沒有收手的意思,他揮舞著手中的糖,大聲吼道:“叫你們吃!叫你們吃!憑什麼你們有那麼多,我只有一顆!” 他的臉因為憤怒而漲得通紅,眼睛裡佈滿了血絲。
而許大茂則躲在牆角的陰影裡,嘴角掛著一絲陰險的笑容,看著眼前混亂的場景,他的陰謀得逞了,心中滿是扭曲的快感,彷彿看到了何雨柱因此而焦頭爛額的樣子。
棒梗在盛怒之下奪了何嘉和何玲的糖,眼睛瞪得大大的,胸膛劇烈起伏著。此時,他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畫面,那是在何雨水婚禮的時候。他記得清清楚楚,何雨柱當時只給了他一顆糖,那一幕在他心裡留下了深深的刺痛。
在棒梗扭曲的認知裡,那一刻何雨柱就是在故意羞辱他,就是因為他家裡窮,所以才被如此區別對待。這種想法就像一團野火,在他的心裡迅速蔓延,將他僅存的理智燃燒殆盡。
他的眼神變得更加兇狠,帶著一種被傷害後的瘋狂。他緊握著拳頭,看向被嚇得瑟瑟發抖的何玲,幾步衝上前去。何玲試圖抱緊自己的糖,但她小小的力量哪裡抵得住憤怒中的棒梗。
棒梗用力一扯,就把何玲手中剩下的糖也搶了過來,何玲 “哇” 地一聲大哭起來,那哭聲在院子裡迴盪,充滿了恐懼和委屈。而棒梗卻站在那裡,手裡攥著搶來的糖,眼睛裡閃爍著複雜的情緒,有憤怒、有嫉妒,還有一絲報復後的快意,但更多的是被嫉妒和仇恨矇蔽心智後的瘋狂。
夜晚四合院
夜幕籠罩著,何雨柱回到家中。剛一進門,妻子張渝就迎了上來,滿臉憂慮地對他說:“你可算回來了,今天出了件糟心事兒。”
何雨柱趕忙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張渝拉著他在椅子上坐下,嘆了口氣說道:“今天下午,棒梗把何嘉和何玲給欺負了。棒梗把他倆的糖都搶走了,還把何嘉推倒在地上,何玲也被他嚇得不輕呢。”
何雨柱一聽,眉頭瞬間皺了起來,心疼地說:“那倆孩子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傷?” 張渝搖搖頭:“倒是沒什麼大礙,就是受了驚嚇,哭了好久呢。”
何雨柱氣得一拍桌子:“這棒梗怎麼回事?怎麼能欺負人呢!”
張渝接著說:“我當時就去賈家找秦淮茹理論了。我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跟她說了,結果你猜怎麼著?秦淮茹輕描淡寫地說這只是小孩之間的打打鬧鬧,沒什麼大不了的。然後就說了幾句賠禮道歉的話,就沒下文了。”
何雨柱站起身來,在屋裡來回踱步,臉色陰沉:“這怎麼能是簡單的打鬧呢?孩子都被欺負成這樣了,她就這麼個態度?” 張渝無奈地看著他:“我也很生氣,可秦淮茹就是這個樣子,你說咱們該怎麼辦啊?”
何雨柱咬咬牙:“不能就這麼算了,得讓棒梗知道他做錯了事,得讓他付出代價!”
何雨柱原本滿腔怒火,在起身準備往賈家去的瞬間,突然像是被一盆冷水澆下,冷靜了下來。
他深吸一口氣,走到何嘉和何玲面前,蹲下身子,輕輕撫摸著他們的頭,語氣盡量溫和地問道:“寶貝們,今天下午到底是怎麼回事呀?你們和爸爸詳細說說。”
何嘉擦了擦還掛在臉上的淚痕,帶著一絲委屈和害怕說道:“爸爸,我們在院子裡玩,大茂叔叔又來給我們糖吃了,然後他給了棒梗一顆,等大茂叔叔走了,棒梗就來搶我們的糖,還把我推倒了。” 何玲在一旁也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