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何雨柱獨自坐在昏暗的房間裡,眉頭緊鎖,
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婁曉娥和許大茂相親的訊息。他深知上一世婁曉娥的命運,滿心不願她重蹈覆轍,可在這個節骨眼上,又不能莽撞地跑去告訴婁曉娥許大茂不是個好歸宿,那樣只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他在房間裡來回踱步,苦苦思索對策。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角落裡的舊報紙堆上,剎那間,上一世電視劇中的某個情節在他腦海中清晰起來 —— 綁匪勒索贖金時,是剪下報紙上的字拼湊成勒索信的。他靈機一動,心想或許可以用類似的辦法給婁家一些暗示。
何雨柱趕忙蹲下身子,在報紙堆裡翻找起來。他仔細挑選著報紙,尋找那些能夠組成警示語句的字。他時而拿起一張報紙端詳,時而用剪刀剪下需要的字,嘴裡還不時地念叨著:“一定要讓婁曉娥明白,不能和許大茂在一起。” 房間裡安靜極了,只有剪刀剪紙的聲音和他輕微的呼吸聲。
他把剪下來的字在桌上擺了又擺,試圖組成傳達意思,又不會太過明顯的話語,眼睛緊緊盯著那些零碎的字,希望這個辦法能改變婁曉娥的命運。
周圍堆滿了剪得七零八落的報紙,他的目光緊緊盯著手中剛剛拼湊好的內容,那是他為了警示婁曉娥而精心製作的 “訊息”。
他拿起一張 “許” 字,輕輕地放在桌上,腦海中浮現出許大茂那副令人討厭的嘴臉。接著,他又找到了 “大茂” 兩個字,眼神中閃過一絲厭惡。他深知,必須讓婁曉娥清楚地認識到許大茂的真面目。
“年紀輕輕在鄉下就禍禍小寡婦”,他一個字一個字地拼湊著,每剪下一個字,都像是對許大茂惡行的一次揭露。
他想起曾經聽說過許大茂在鄉下的那些風言風語,心中滿是對這種行為的不齒。他的手微微顫抖著,不是因為緊張,而是因為憤怒,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婁曉娥掉進許大茂的陷阱。
“為人輕佻” 四個字擺好後,他皺了皺眉頭。許大茂平時那副油滑的樣子在他眼前晃過,他繼續拼湊著,最後幾個字 “沒有生育能力”,他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堅定地放了上去。他知道,這樣的內容有些私密和勁爆,但只有足夠有衝擊力,才有可能讓婁曉娥打消和許大茂在一起的念頭。
看著桌上這些拼湊起來的字,何雨柱長舒了一口氣,彷彿完成了一項重大的使命。他希望這些資訊能夠改變她的命運。
婁家
婁家的書房內,婁半城正坐在書桌後,手中拿著一本書,眉頭微皺,似在思考著什麼。這時,門被輕輕敲響。
“進來。” 婁半城低沉地說道。門開了,管家,也是在軋鋼廠掛職的經理,神色有些凝重地走了進來。“老爺,有一封信。” 管家說著,將信遞了過去。
目前婁家也只能是韜光養晦,把傭人都打發了,留下個把人伺候。還得掛著軋鋼廠的職位。
婁半城放下書,接過信,目光落在信封上,上面的字跡有些陌生。他輕輕撕開信封,抽出信紙,展開一看,臉色瞬間變得嚴肅起來。信上的內容赫然寫著許大茂沒有生育能力。
婁半城靠向椅背,手指有節奏地敲擊著扶手。他心中思忖著,這封信來得蹊蹺,難道是生意上的對手給自己使的絆子?想要藉此破壞婁家與許家的婚事,從而達到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可萬一這是真的呢?女兒的終身幸福可不能被這樣的事情所影響。
他回想起許大茂母親誇讚兒子時的表情和話語,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疑慮。
如果許大茂真有這樣的問題,那女兒嫁過去豈不是要遭受痛苦?
婁半城眉頭緊鎖,在書房中來回踱步,試圖從各個角度分析這封信的真實性,思考著接下來該如何行動,是暗中調查,還是直接詢問許家,亦或是有其他更好的辦法。
婁半城夫婦的臥室透著一絲昏黃的燈光。婁半城躺在床上,卻毫無睡意,腦海裡一直縈繞著那封信的內容。
他輕輕嘆了口氣,側過身來,看著正在閉目養神的夫人。婁夫人察覺到丈夫的動靜,睜開眼睛,眼中帶著一絲詢問。
“夫人,今天有件事,我得和你說說。” 婁半城語氣凝重地開口。婁夫人微微皺眉,撐起身子,靠在床頭,“什麼事啊?這麼嚴肅。”
婁半城坐起身來,神色有些猶豫,最終還是說道:“今天我收到一封信,信上說許大茂沒有生育能力。我一直在想,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是有人故意為之,還是確有其事?你之前有聽說過關於這方面的訊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