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日的傍晚,夕陽的餘暉給四合院染上了淡淡的金色。
何雨柱做完酒席後,拖著有些疲憊的身子回到了四合院。
剛一進院,他就聽到一陣嘰嘰喳喳的議論聲。
院子裡,幾個鄰居正圍坐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臉上滿是興奮和好奇。
何雨柱走近了些,在旁邊聽了幾句,
就聽到有人提高了聲調說:“你們知道嗎?許大茂那小子要相親啦!”
另一個人馬上接話道:“真的?這小子什麼時候的事兒啊?”
“就這幾天定下來的,聽說相親的物件可不一般呢!是資本家的閨女。” 說話的人眼睛睜得大大的,語氣裡充滿了驚訝和羨慕。
周圍的人紛紛發出 “嘖嘖” 的驚歎聲。
何雨柱聽到這裡,腳步停了下來,眉頭微微一皺。
他心裡有些意外,許大茂相親這事之前好像也有過,可物件是資本家的閨女,這可就有點意思了。
這應該是婁家了吧,上一世好像也是這個時間。
一位大媽搖著頭感慨道:“這許大茂真是走了狗屎運了,要是成了,以後可就發達了。資本家再怎麼著,家底兒還是厚啊。”
旁邊的大爺則吸了一口煙,緩緩吐出煙霧說:“這事兒啊,還不一定呢。現在這形勢,資本家的日子也不好過,這門親事能不能成還兩說呢。”
何雨柱站在一旁聽著,腦海裡浮現出許大茂那副得意的樣子,嘴角不自覺地撇了撇。
現在聽到這個訊息,心裡更是五味雜陳。他沒有加入議論,只是默默地轉身往自己家走去,一路上還在想著婁曉娥家的變化。
現在的婁半城啊,還是和上一世一樣,以為透過兒女的婚事就能改變自己家的情況。
何雨柱滿腦子都是許大茂和婁曉娥相親的事兒,腳步略顯沉重地走進屋子。
屋內,溫暖的燈光灑下,驅散了他身上的些許寒意。
張渝看到何雨柱回來了,連忙迎了上去,臉上掛著關切的笑容。她伸手接過何雨柱手裡沉甸甸的工具包,輕輕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柱子哥,你今天忙不忙呀?累壞了吧?” 她的聲音溫柔而體貼,目光在何雨柱身上打量著,眼中滿是心疼。
何雨柱微微搖了搖頭,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還行,不算太累。”
他的心思顯然還在院子裡聽到的訊息上,眼神有些遊離。
張渝沒太注意到何雨柱的心不在焉,她轉身走向爐灶,熟練地拿起水壺,給何雨柱倒了一盆熱水。
熱氣騰騰的水汽瞬間在屋子裡瀰漫開來,模糊了視線。
“你趕緊去洗把臉,放鬆放鬆。” 她一邊說著,一邊把毛巾搭在盆邊,又細心地試了試水溫,確保不會燙到何雨柱。
何雨柱應了一聲,緩緩走到水盆前。他彎下腰,雙手捧起熱水,潑在臉上,溫熱的感覺讓他稍微清醒了一些。
他一邊洗臉,一邊在心裡琢磨著許大茂和婁曉娥相親的事,眉頭不自覺地又皺了起來。張渝在一旁看著,有些疑惑地問:“柱子,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
何雨柱頓了一下,抬起頭,看著張渝,猶豫了一下說道:“沒,沒什麼,就是今天在院裡聽到個事兒,有點驚訝。”
說完,他又低下頭繼續洗臉,試圖把那些複雜的思緒從腦海中趕走。
張渝在一旁收拾著桌子,她看了看何雨柱,感覺他似乎有話要說。
“渝兒,我剛在院裡聽到。” 何雨柱打破了屋內的安靜。
張渝停下手中的動作,轉過頭看著他,眼中露出詢問的神色:“啥事兒啊?看你這表情,不簡單呢。”
何雨柱皺著眉頭說:“許大茂要相親了,你猜物件是誰?是資本家的閨女。” 張渝微微一愣,隨即輕輕嘆了口氣:“這年頭,這種事兒倒是少見。不過,資本家現在的日子也不好過啊。”
何雨柱點點頭:“許大茂那傢伙,還真能折騰。也不知道他走了什麼狗屎運。”
張渝走過來,坐在何雨柱旁邊,拍了拍他的手:“柱子哥,咱別管人家的事兒了。現在大家的日子都不好過,到處都亂糟糟的。咱們就守好自己的小家,過好自己的日子比什麼都強。”
何雨柱看著張渝,眼神中多了幾分溫柔:“渝兒,你說得對。咱不跟他們瞎摻和。我就好好做飯,你把家裡打理好,咱把日子過得紅紅火火的。”
張渝微笑著點點頭:“對,別去羨慕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