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灑滿了四合院,嶄新的氣息撲面而來。何雨柱站在裝修好的屋子前。
牆壁被重新粉刷得潔白,曾經漏風的地方被嚴嚴實實地修補好,新的門結實,給人一種滿滿的安全感。雷師傅站在一旁,帶著些許疲憊但又欣慰的笑容。
“雷師傅,您這手藝真是沒得說!” 何雨柱一邊打量著屋子,一邊讚歎道,“這比我想象的還要好呢。”
“哈哈,你滿意就好。” 雷師傅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這房子啊,現在住著肯定舒服多了。”
何雨柱點點頭,從口袋裡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錢,數好後遞給雷師傅:“雷師傅,這是工錢,您點點。”
雷師傅接過錢,簡單數了一下:“柱子,咱都是爽快人,我信你。那我就先走了,以後有啥問題,你再來找我。”
“好嘞,雷師傅,您慢走啊。” 何雨柱把雷師傅送到門口,轉身回到屋裡,再次環顧四周,對未來的日子多了幾分踏實感。
四合院,夜間
何雨柱穿上一件深色的外套,壓低帽子,小心翼翼地走出四合院。他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確認沒人注意後,才朝著黑市的方向走去。
黑市隱藏在城市的某個偏僻角落,周圍一片昏暗寂靜,只有偶爾傳來的幾聲犬吠。何雨柱輕車熟路地穿過幾條狹窄的小巷,來到了黑市的入口。這裡人來人往,但每個人都神色匆匆,壓低聲音交談,彷彿害怕被什麼發現。
他融入人群,眼睛在各個攤位上掃視著。在一個賣糧食的攤位前,他停下了腳步。攤位上的糧食裝在一個個破舊的麻袋裡,有小麥,還有玉米。何雨柱蹲下身子,伸手抓了一把小麥,放在手心仔細檢視,確認質量還不錯後,低聲問攤主:“這白麵怎麼賣?”
攤主是個滿臉滄桑的中年男人,他看了何雨柱一眼,伸出幾個手指比了個價格。何雨柱皺了皺眉,這個價格比平時貴了不少,但他還是咬咬牙:“給我來一袋。”
付完錢後,何雨柱吃力地扛起麻袋,繼續在黑市中尋找其他物資。他看到有賣鹽的、賣蠟燭的,還有一些簡單的生活用品,每一樣他都不放過。他用自己積攢下來的錢,儘可能多地購買那些可能在災荒年派上用場的東西。
在交易的過程中,何雨柱時刻保持著警惕,一有風吹草動就準備離開。
當他買得差不多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他揹著沉甸甸的物資,再次小心翼翼地穿過黑暗的小巷,回到四合院。他悄悄地把這些物資藏在新挖好的地窖裡,看著地窖裡逐漸豐富起來的儲備,他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星期天
何雨柱正在屋裡收拾,聽到敲門聲,開啟門一看,院子裡的鄰居們都站在門口。
“喲,各位大爺大媽,叔叔嬸嬸,你們這是?” 何雨柱有些詫異。
“柱子,聽說你家裝修好了,我們來參觀參觀。” 二大媽笑著說道。
何雨柱撓撓頭:“行,那大家進來看看吧。”
鄰居們魚貫而入,一進屋,就被眼前煥然一新的景象吸引住了。
“哎呀,這牆刷得真白啊,看著就敞亮。” 二大爺讚歎道,他伸手摸了摸牆壁,感受著那平滑的質感。
“是啊,以前這牆黑乎乎的,現在可真是大變樣。” 三大爺閻阜貴點頭如搗蒜,眼睛在屋裡四處打量。
賈張氏在一旁嘟囔著:“傻柱,有錢也不知道接濟一下鄰居,沒看到我們棒梗都餓瘦了,該死的絕戶”
何雨水在一旁笑著說:“這都是我哥精心弄的呢。”
鄰居們走進裡屋,看到新換的窗戶,透進來明亮的光線。
“這窗戶一換,屋裡亮堂多了,柱子,你這主意好。” 一位大媽誇讚道。
何雨柱笑著回應:“謝謝大媽誇獎,這窗戶以前漏風,現在換了,冬天能暖和點。”
大家在屋裡轉了一圈,對裝修的各個細節都品頭論足。有的誇牆角修補得細緻,有的稱讚屋子裡的佈局更合理了。說是自己有錢也這麼裝修。
又是一個夜晚
夜幕降臨,四合院沉浸在一片靜謐之中,何雨柱像往常一樣,等到四周安靜下來,便輕手輕腳地走出家門。他穿著一身深色破舊的衣服,頭戴一頂帽子,帽簷壓得很低,儘可能地遮住自己的面容,以免被人認出。
何雨柱穿梭在昏暗的衚衕裡,腳步急促而又輕盈,他的身影在月色下若隱若現。
不一會兒,他來到了黑市的入口。黑市周圍一片死寂,只有幾個眼神警惕的人在入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