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也趕了來。生老病死,我對付你,生人勿進、老無所依、雙屍死人,四個對付一個,料來曹少卿也沒那麼容易脫身。”“我可脫身殺你!”“嘿嘿嘿,被我問手擒住,探脈一拿,你全身都不能動,舉不得劍,如何殺我?”“你忘了劍聖一門‘白蟒氣’!”“倒不曾忘,不過你脈門被鎖,我又伏在地上,要害都掩住,你如何傷我?待四怪解決曹少卿,就來------”話音未落,慕容飛大喝一聲,“聒噪!”舌頭一翻,張口一吐,白光一閃,那病夫立僕在地,這下不用病了。原來曹駿走時,給慕容飛嘴裡餵了一顆鋼珠,以防不測,這下離得太近,那病夫只這一手鎖拿厲害,如何抵擋,被鋼珠透入後腦,當場斃命。慕容飛放聲長嘯,片刻間,草坡後,曹駿嘯聲相合,又一瞬,人影閃出,曹駿閃出,半身鮮血,手裡倒拿天罡傘,另一手持瞭如意嘴兒。“二哥可曾有事?”“不曾,那四個呢?”“被二哥一驚,盡數殺死了,哈哈哈”兄弟二人大笑,經此一戰,兩人不敢冒進,尋了荒山草堂休憩,曹駿收拾了病夫幾人屍身,他是江湖大行家,白日修養,夜裡調息,兩人又密談幾日,這一路上,毒王回返,一路上七鬼接應,老饕應該是不服天罡刀法,特來挑戰,爛腳鬼霍病夫卻是和溫華陽有舊,也來騷擾,其餘五鬼應該匯合了毒王,已走了數日,追趕不及,只能慢慢趕去西域一會。又五日,傷勢都好,這才上路。
兩人得了老饕雲晉浩銀錢,又都是慷慨之輩,尋了左近,要買馬匹趕路。找到市鎮,問了鄉人,那人得了銅錢賞賜,異常熱情,直把兩人引到一處大莊園處,道:“兩位老爺,這裡是左大員外的紅花別院,方圓數十里,只有這裡有好馬,要借要買,都只在此間。其實左大員外亦是善人,兩位有本事,儘可借得好馬。”曹駿又賞了那人,憑他退去,問道:“二哥,你我是借是買?”慕容飛笑道:“只是一看,善人便買,惡人便借,哈哈哈哈。”兩人大笑,上前拍打院門。少刻,門分左右,一個小門子出來知應,聽聞要拜訪員外,忙問名姓來歷。曹駿只略做了幾個手勢,那門子一驚,急急進去了。
曹駿笑道:“二哥,這左大員外,做的是沒本錢的買賣。”“何解?”“我方才說是河北大盜,要來盤道。這門子都知道,不是巨寇就是坐地分贓的大盜。”“那今日的馬匹就是有了著落。”盞茶功夫,開了中門,一行十數人走了出來,當先一人,身體雄壯,三綹黃鬚,大聲道:“是哪裡的朋友啊?”曹駿把鐵傘旋了一旋,那人一驚道:“原來是華山鐵傘先生,有失遠迎,不知來我紅花別院何為?”曹駿笑道:“無他,來做個買賣。”“那兩位裡面請。”慕容飛和曹駿昂然而入,左大員外率其餘人陪同,進了莊園,但見紅花翠柳,當真也是一派家園美景。進入內堂,分賓主落座,眾人見慕容飛坐在曹駿上首,不覺面面相覷,內中有一人忽道:“敢問這位少俠,可是閃電神劍?”慕容飛道:“正是。”眾人又議,原來是第一劍到了。曹駿拱手道:“敢問員外,可是鐵山寺所傳索命刀左神籌?”原來曹少卿所學頗雜,看了左神籌身形步法,就猜了出來。左神籌嘆道:“閃電神風果然厲害,兩位少俠,有何貴幹,只管明言。”曹駿道:“特來和左大俠談一宗買賣。”“果然?”“果然!”“好,請裡面敘話。”左、曹二人進了內室,留下一干伴當陪了慕容飛吃茶,片刻之後,兩人出來,引了眾人向後進而去。曹駿暗暗說與慕容飛,原來他將病夫埋了,因其身雖無毒,但有病氣,故而不曾搜撿,現將病夫屍身賣於左神籌,換了四匹好馬。慕容飛道:“那病夫緣何如此值錢?”“二哥不知,那人身上有地獄七寶的玄冥甲,就算左神籌不敢剝甲,將病夫屍身送回地獄門,也有很大好處,咱們兄弟只管收馬便是。”兩人說笑間來到後院,頓覺眼前一亮,原來這三進的莊園後面還有若大一片馬廄,各色馬匹都有,左神籌意氣風發,他原是馬賊出身,自是愛馬,對所養馬匹如數家珍,一匹匹講將起來。慕容飛兩人只當聽眾,但見這群馬,各有其房,圍了個三面,一半雙間是純血馬,一半單間是半血馬,又聽左大員外言說,那幾匹是吐蕃番馬,這幾匹是秦鳳路西馬,後面是河北本群馬,前面是魯東路馬,純白為龍;純黑為驪,棗紅是驊,青白是驄,青黑是騏,又有什麼黃毛白點是驃,黑鬃紅馬是騮,淺黑帶白是駰,黑嘴黃馬是騧,黑蹄白馬是騅,白額黑馬是駹,黃鬃赤色為騂------慕容飛看他滔滔不絕講了大半個時辰,看來要將這百十匹駿馬都現世一番,忙攔了攔曹駿,兩人都道:“真是好馬!員外可否見賜?”左神籌略停一停,命人從後面牽出四匹大青馬,笑道:“兩位少俠,休看這馬不起眼,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