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圈子。原來危急時刻,慕容飛一道飛劍逼住劍妖,咬破舌頭,以血為箭,擋住劍鬼,以掌為刀,剋制仇明月,瞬息之間,立敵三大高手,取了雌雄寶劍。
慕容飛緩緩運氣,恢復傷勢,慢慢背起奔雷,雙手各執一劍,左雄右雌,陰陽劍在手,心中大定。看那干將、莫邪,兩口短劍,寒光閃爍,那劍光兮兮流動,在劍尖聚成一點寒芒,一看時眼睛刺痛,足見神劍鋒銳。想那干將、莫邪採山間之銅精,鑄劍于山中。時冶爐不沸,妻子莫邪剪指甲、斷頭髮,發黃土拌揉,作為人狀,投之爐中。爐騰紅焰煅錘成雌雄寶劍。雌號莫邪,雄稱干將,合則為一,分則為二,蘸山泉,磨山石,劍鋒利倍常,此刻出世,劍氣沖霄。那三人面面相覷,白骨逸更是惱火,自身盤桓月餘,失了寶劍,反而成全了別人,心下邪火衝撞。剡冥其眼球轉動,伸手縮腳,蠢蠢欲動。仇明月神情古怪,似喜似悲。三人本欲奪寶,奈何手裡沒有兵器,看那兩劍神采,豈能輕易靠近。慕容飛朗聲道:“三位劍客,小可不才,因緣際會,得了寶物,不可獨享,我欲求南山大師,將雙劍蘊出劍胎,另造神劍,送三位每人一套,可好?”白骨逸嘿嘿道:“如此甚好,想來劍聖山不能欺心,我一年後在東京汴梁城新開池和社等著。”言罷,轉身便走,身上布條飄飛,身形詭異。剡冥其略點一點頭,往山上行去。仇明月袖子忽閃,一搖一擺而去,不理睬三人。慕容飛本欲收起寶劍,奈何這劍剛剛出世,劍氣太盛,裝不進袋子,逼法拿著,藏劍於臂,走到劍池邊一望,但見小小水面淨是死魚,顯是劍氣沖霄,殺盡池中生靈。慕容飛撿大的,挑了兩條,將寶劍穿在嘴裡,一手一條,跳下地洞,左右張一張,沒有動靜,復跳出來,順著方向往回便走。
天色大黑,回到莊園,叩打門首,那翟二哥迷迷糊糊開門,唬了一跳,“你不是在後院降妖嗎,如何出了門首?”慕容飛笑道:“妖怪已經收了,速去稟告你家員外。”片刻,一道燈球火把而來,胖管家引了花員外而來,迎了慕容飛到了前廳,下晌花員外已召回幾個家僕,特命準備停當,慕容飛瞥見院裡還有一筒蘆蓆,心下暗笑,這員外以為自己必死,竟打算一卷蘆蓆捲了丟去,如何能饒他?大咧咧做到主位,道:“爾等不知,你家後院那枯井中蘊育妖獸,便是這兩條魚精。”說罷,將兩條死魚順在地上,眾人只覺眼前刺痛,閃亮一片,眨巴幾下再看,只見地上兩條三尺大魚,面目猙獰,鮮血淋淋,便信了幾分。胖管家嚇得不輕,不敢上前,吆喝翟二哥去瞧瞧,翟二哥挪挪走上去,用鞋尖碰了碰,只覺這魚和普通黑魚沒甚分別,但哪裡敢說,尖聲道:“死了死了,妖怪死了。”慕容飛暗笑,“不錯,下晌我跳下枯井,順著水道,看到這雌雄魚精正商量如何吸盡你家男精,不日就要動手,我便和它們打鬥,鏖戰半夜,總是殺了,為你家免了禍患。”花員外定了定神,又見慕容飛面目跳脫,便眼珠一轉,道:“管家,既然神仙降服了妖魔,速去將彩頭取來。”那胖管家會意,去了一刻,取了一錠雪花白銀,約有十兩,給慕容飛呈上道:“神仙,花榜說得清楚,降了妖怪,有三十兩花紅,奈何剛剛捉到,不知底細,須觀望幾日,這十兩便是定錢,過一年半載沒有禍患,便清了尾數可好?”慕容飛心下冷笑,道:“也好”,接了銀子放在,道:“這大錠如何使用?”左手取了氈帽罩住,右手探到裡面,細細索索,一瞬將斗笠背好,在場數人都瞪圓了眼,原來那大銀無聲無息,被切割成無數小塊,成了一大捧碎銀。花員外大吃一驚,難道真是神仙,如何沒有動靜,還有乾坤手段?這些人如何曉得,慕容飛試試神劍刀口,那莫邪短劍袖了,切割銀子,無聲無息,鋒利異常。慕容飛道:“爾等不須多慮,這領頭魚精被我殺了,底下小妖無數,亦被我誅滅,天明自去劍池一看便知。”一時無話,眾人各自安歇,次日一早,門首早就一片亂亂哄哄,那翟二哥匆匆進來稟告,“老爺,剛才我攔住劉三問了,不知何事,劍池裡面魚蝦死個乾淨,滿坑都是,大夥都去撈呢。”花員外再不敢驚疑,什麼人能一夜殺死滿塘魚蝦,忙請了慕容飛,奉上二十兩白銀,另錦緞一匹,連問:“這後院可能居住?”慕容飛恨他失信,便道:“不可,妖氣太重,現下去住,還要損傷陽神,最好請百八和尚唸經,再請道士做蘸場,須得過七七四十九天,填了枯井,便可重新起樓宇。”花員外雖然肉疼,奈何是祖產,逼法請人去了。
慕容飛扛著錦緞,背了包裹銀錢,出了莊園,大踏步往南而去,不一時,進了一家市集,剛撞見一個關撲,一個赤腳漢子,取五六尾大魚,用柳條穿了,吊在一旁,正高喊:“河裡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