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毒王,今日自知年老體衰,痴心想鬥三俠,咱們一陣定輸贏,可好?”慕容飛道:“如此甚好,三俠鬥五帝。”五人並不生氣,都是老了江湖,各自掣出兵器,都是奇門,蔡神荼掌中便是地獄門至寶一對量天尺,頭尾長二尺,寬一掌,黑黝黝,墨漆漆,沉甸甸,烏油油,怎麼也不像寶貝。西鬼帝趙文和,收拾一杆骷髏旗幡,南鬼帝杜子仁,掌中一對鐃鈸,邊緣鋒利,北鬼帝張衡雲,掣出五星鑼,中鬼帝周乞康,使的更絕,左手分明是一個刨子,右手一個墨斗。原來四人出身便是市井,給人發喪致哀,後來武功練成,便將隨身物件練成兵器,招法奇特,自有變化。
這五人亮了兵器,一個閃動,將三俠圍在核心,慕容飛背持大劍,曹駿抱了天罡刀,金太保叉手而立,三俠成就三才,互為脊背。五帝緩慢轉動,大袖飄飄,殿內外一眾人等都藉著火光,扯著脖子觀望。
張果暗道:“聖母娘娘武功強,輩分高,幫手也多,我師如何跟她爭競,這地獄門怕是要換天。” 李勝北一心向武,注目觀鬥。兩個童子也如飢似渴,心下都暗道:“何時自己才能練出絕世神功,似這等高手對決?” 地獄門眾人都想,五帝出馬,三小自是不敵,且看生死。場中光影變化,慕容飛、曹駿刀劍先動,哪知道剛一遞手,蔡神荼雙尺一擺,兩人刀劍竟拿捏不穩,左搖右晃,雖不會脫手,卻半分準頭也無,這才知道那量天尺當真寶物。這兩把量天尺除了自身秘密外,正是地獄門前輩偶遇天外隕鐵飛墜,撿了去,幾百斤練成如此兩條,再難煉化,不知怎的,其身自有強磁,專門吸拿他人兵器,除了肉掌,剋制天下兵器。刀劍無功雖只一瞬,但蔡神荼一人纏住兩人,金太保單身要鬥四帝,形勢大為不妙。
慕容飛、曹駿心意相通,齊齊放了刀劍,任由刀劍被量天尺吸去,那量天尺吸去刀劍,本身也被牽制,待蔡神荼甩脫刀劍,兩人已棄了他,去助金太保,蔡神荼雙尺一舉,拍打兩人後心,勢如奔雷。只聽“啪啪”兩聲脆響,蔡神荼擊石成粉,開碑裂石的兩擊竟然無功,兩把尺子被人接在手中,輕輕巧巧取了去。這兩招兔起鶻落,光影頓挫,場中形勢幾變,除了上座聖母,場內五人,無人能看得清楚,只覺眼前變化,幾聲輕響,三俠後退,五帝向旁,已分做兩夥。
金太保收了量天尺,雙掌抵住慕容飛、曹駿後心,發掌力一催,兩人都吐出一口長氣,並未受重傷。那廂五鬼帝十隻手都空空如也,原來雙俠各受了四帝掌力,助金太保奪了量天尺,金太保又用量天尺破了四帝兵器。這一番比試,並非五帝不敵三俠,而是三才陣勝了五行陣。
那五帝無面目在此,都朝冥山聖母見禮告退,言說身老神疲,不堪驅使,要回山苦練。冥山聖母挽留不住,放幾人辭去,臨走,東鬼帝蔡神荼與金太保定下三年之約,憑武功自去取回量天尺。五人走後,金太保和兄弟商量後,朝冥山聖母笑道:“聖母明鑑,我等雖是贏了,但好事不能佔盡,有道是,冤家宜結不宜解,我兄弟自會修書與南山大師修補寶物,蟬翼刀也可歸還。”冥山聖母也笑道:“我自不可白佔晚輩好處,也送你等一樁好事。”
厲青眉趨前笑曰:“正有好事,小劍聖,,,,,,,”話音未落,冥山聖母手一展,一封紙箋直直飛下,厲青眉接在手裡一看,瞠目結舌,“這個,,,這個,,,那個,,,,,,”冥山聖母道:“如何?我做不得主嗎?”“不敢,只是,小妹是否,,,,,”“不是那死妮子變了主意,如何要我等難做!”三俠都愣,慕容飛正待要推脫,哪知厲青眉話頭一轉,“這好事,正應在曹少仙身上!”曹駿呆了一呆,“不要玩笑!”“厲姑娘不是要嫁我二哥嗎?”“如何由她,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便是媒人,聖母便是父母,曹少卿跟我妹子,天造地設,姻緣早定,不可自誤。” 眾人都傻愣。曹少卿道:“我身不由己要稟明師尊,才有計較。”厲青眉將紙箋遞過,曹駿一看,傻了,上書:劣徒曹駿,欲得好逑。謹依冰言,敬求金諾。下面連章帶印,更有花押,正是華山祖師,睡仙人道祖陳摶親筆書寫的求親帖子,還附有曹駿庚帖,如何能假。聖母道:“承蒙道祖好意,元貞是個好福氣的,剛剛又相中少仙,道祖那邊,我自有話說,你且定下這一回便好,蟬翼刀便是聘禮。”慕容飛道:“厲姑娘不喜我啦,甚好。”金太保笑道:“兄弟,如何這般說話。我看,厲姑娘師出名門,武功甚好,與曹賢弟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又有雙方師尊明證,當有鸞鳳和鳴之像。” 曹駿沒奈何,只得遞去蟬翼刀,立了庚帖,定了親事,言說一年後完婚。慕容飛一路笑,“兄弟,此門裡三大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