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制得他不能動彈,心中大是得意。
修文大江手裡提著一個雞腿,一個酒壺,正吃喝帶勁。藏藍身影按劍站在一旁,另一個黑衣人和白髮的瞎子倒在他的腳下。
明月一把扯下黑衣人遮掩,竟然也是一個道士。
“是太醫局的人吧?”修文大江在衣襟上抹了抹手,“隨意潛伏,這也太不把太清宮當回事兒了。”
修文大江看看昏在地上的白髮瞎子,又看了看黑衣的道士,道:“他是為了那半截的明幹,你又是為了啥?金魚袋?太醫局這麼多年了,咋還是這樣沒出息,不堪一擊也就罷了,還淨惦記別人的寶貝。”
兩個黑衣道人橫豎就是不開口說話。
沈馳音眼珠子一轉,走到修文大江身邊附耳低語。
修文大江哈哈一笑,“丫頭多數時候不靠譜,這回的主意倒是不歪。有多大勝算?”
“雖然兵行險著,但或許一擊可中。”沈馳音得意地撫了撫髮梢。
“李隱芝啊,押著這倆假道士去一趟京城,就跟那院使說金魚袋已落入雲澤盟手中,如要借用,須得讓院使親自會會這章七爺。”
藏藍身影即賣包子的李隱芝。聞言抬手領命,卻一語不發拎起黑衣人就走。
修文大江又道:“中途可別讓這倆道士藉機溜了。”
李隱芝微微一笑,運起內勁,揮劍把兩個黑衣人點了穴道。黑衣人只覺全身一陳劇痛,已如泥塑般動也不動。
沈馳音手起刀落,將數枚藥丸埋入兩人體內,“這可是我家祖傳的毒藥,三十日內,找我解毒,要是到時候找不到我,或者中途出什麼么蛾子,那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兩人聞言大吃一驚,急忙運氣想要逼出藥丸。不料那李隱芝用了什麼手段,兩人稍一行氣,血流就如瘋馬般衝擊頭頂,眩暈難耐。兩人急忙斂氣,心知此行只能乖乖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