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催債人看到我們朝著市集方向退去,他們哪裡肯罷休,嘴裡罵罵咧咧地就追了上來。
他們的腳步雜亂而又急促,在寂靜的夜裡如同死亡的鼓點,一步步向我們逼近。那為首的催債者,滿臉橫肉隨著他的步伐晃動著,眼睛裡透著兇狠與貪婪,一邊跑一邊大喊:“你們逃不掉的,今天必須把錢交出來!”
在這緊張的時刻,我迅速做出一個決定。我將罩袍的下襬撕下幾條布,我的手指快速而又有力地扯著布料,發出輕微的撕裂聲。這些布在我的手中被我快速地搓揉了幾下,讓它們變得更加緊實。
我把劍握在手中,然後用撕下的布條仔細地將劍柄與手腕纏在了一起。在纏繞的過程中,我心裡想著:“這樣能讓我在戰鬥中更穩地握住劍,可不能讓這些惡徒佔到便宜。”我用力拉了拉布條,確保纏得足夠牢固,布條勒著手腕,傳來一種緊實的感覺,讓我心裡多了幾分踏實。
我和那孩子相互對視了一眼,無需多言,便心有靈犀地開始交替互相掩護。我的劍在手中緊握著,劍刃上還殘留著之前戰鬥的血跡,在月光下散發著淡淡的腥味。
那孩子則緊緊握著木棍,他的眼神中雖然還有一絲慌亂,但更多的是堅定,那是為了保護母親而燃起的鬥志。他低聲對我說道:“恩人,我們一定要保護好母親。”我點了點頭,回了一句:“放心,有我在。”
我瞅準一個時機,當一個催債者衝在最前面,與後面的人拉開了一小段距離時,我迅速揮劍刺出。我的身體微微下蹲,雙腳用力蹬地,像一頭蓄勢待發的獵豹猛地撲向獵物。
我手臂肌肉緊繃,用力向前刺出劍。我的劍就像一道閃電,直直地朝著那個催債者刺去。那催債者根本來不及反應,劍就準確無誤地刺入了他的喉嚨。
他瞪大了眼睛,眼睛裡滿是驚恐與難以置信,雙手徒勞地抓著劍身,喉嚨裡發出“咯咯”的聲音,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雞,然後就直直地倒了下去。
鮮血從他的喉嚨處噴湧而出,濺落在地上,形成一片殷紅。那溫熱的血液濺到我的臉上和罩袍上,有幾滴順著臉頰滑落,帶來一種溫熱又黏膩的感覺。
緊接著,又有一個催債者從側面衝了過來,他揮舞著劍,想要趁我還沒來得及收回動作時攻擊我。
他的腳步很輕,但速度很快,眼神中透著一股狠勁。但是他低估了我的反應速度,我迅速側身,我的腰部用力扭轉,身體像陀螺一樣快速轉動。然後反手用劍砍向他。
在揮劍的時候,我手臂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劍刃帶著呼嘯的風聲砍向他。我的劍刃砍在他的腰部,他的身體像是被砍斷的樹枝一樣,瞬間失去了平衡。
他慘叫一聲:“啊!”那聲音在夜空中迴盪,聽起來格外悽慘。他倒在地上,身體還在抽搐著,他的劍也脫手而出,在地上滑行了一段距離,發出“哐當”的聲音。
那孩子看到我這邊的戰鬥,也不甘示弱。他利用自己的力量優勢,朝著一個靠近他的催債者狠狠地揮舞著木棍。他雙手握住木棍的兩端,高高舉起木棍,手臂上的肌肉鼓起。
然後他大喝一聲:“看招!”木棍帶著風聲呼嘯而去,直接打在催債者的膝蓋上。那催債者“嗷”的一聲,膝蓋一彎就跪了下去。他的臉上滿是痛苦的表情,雙手緊緊地抱住膝蓋,嘴裡不停地喊著:“我的腿,我的腿啊!”
那孩子沒有絲毫猶豫,緊接著又是一棍,這一棍打在催債者的頭上。他用力揮下木棍時,整個身體都跟著向前傾,木棍重重地砸在催債者的頭上,發出沉悶的“砰”的一聲。那催債者便昏死了過去,身體癱倒在地上,像一灘爛泥。
此時,又有一個催債者朝著那孩子撲了過去,想要從背後偷襲他。我眼疾手快,一個箭步衝了過去。我的雙腿快速交替奔跑,帶起一陣小小的塵土飛揚。
我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不能讓他傷到孩子。”手中的劍再次揮舞起來。我手臂迅速揮動,劍刃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然後砍在了這個催債者的後背上。
劍刃切入他的後背時,我能感覺到一點阻力,然後就順利地砍了進去。他的衣服被劃開,鮮血滲了出來,把他後背的衣服染成了紅色。
他痛苦地扭動著身體,像一條受傷的蛆。哈哈,他轉身想要反擊我,可是我沒有給他這個機會,我再次用力,將劍刺入他的胸口。
我身體向前傾,手臂用力前推,劍深深地刺入他的身體。他的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然後就像一個破布娃娃一樣倒了下去。他的眼睛還睜著,眼神中帶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