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做,軍備造辦處那些工匠都給你。”
“謝君主,那微臣告退,明日起開始操辦此事!”
“不急,你不是帶了酒嗎?開啟我們喝一杯。”
“這酒有點烈,臣怕喝完走不出君主的書房了!”
“比御酒如何?”楊遠來了興致。
“一品便知!”馮庸起開泥封,滿室皆香,給他倒了一杯,楊遠也不猶豫,拿起來就倒進嘴裡。
“嘖-哈----”楊遠喝完咂了下嘴埋怨道:“恁的小氣,如此好酒,只拿一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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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那侄兒僅獻上兩壇,微臣開了一罈,就剩這一罈了,君主勿怪!”馮庸解釋道。
“既然你已經喝過了,那就別再喝了,省的出不了我這書房,快去準備相關事宜吧!”楊遠從他手中小心翼翼的接過酒罈,然後下了逐客令。
馮庸笑著拜別楊遠。
楊遠並沒有繼續喝酒,馮庸一離開書房,他的笑臉就沉了下來。
“馮家…劍甲…馮家…劍甲…”楊遠在書房內來回踱著步子,嘴裡反覆嘀咕著。
馮庸出門之後,也是搖了搖頭,心道:“楊遠啊楊遠,你可真能裝啊!”,但他還是笑著離開,畢竟此行目的達成了!
張安陸回到家,把那帶符紋圖案的麻布片拿給囡囡看,問道:“這上面畫的什麼意思?”
囡囡歪著腦袋看了會兒說:“這個人說他不該死,但是死了,告訴地府的陰差,不要來抓他的靈魂,他要用靈魂守著孩子們直到他該死的那天。”
張安陸懵逼的看著那四五個符紋說:“就這麼幾個符紋,你哪讀出來這麼多事?”
囡囡看了看又說:“他說他不想活著了,自己把自己燒死了,但是沒有完全燒死,死了一半。”
張安陸人傻了:“你在跟我講笑話呢?”
“沒有,就是這麼說的!”
“我讀書少,你別騙我!”
“囡囡不會錯!”說完她就跑去玩了。
張安陸舉著那破麻布片瞪的眼珠子冒金星都看不出什麼所以然來!
“比鬼故事都離奇。”張安陸把破麻布片卷好了收起來。
二妮子踩著一雙高跟皮鞋一扭一扭的走到他跟前說:“安陸兄弟,你確定這鞋子是給人穿的嗎?我腳差點扭折了!”
“姐啊,穿這個鞋子不是用來走路的,是用來走秀的!”
“什麼叫走秀?”
“就是邀請一些高階客戶和媒體,找漂亮的女人當模特穿上這個鞋子來展示你們設計的新款服裝、鞋襪、揹包等穿搭。”
“女人拋頭露面的不合適!”
“當然,這都是後話,最大的好處是提升身高,你看你穿上都快和我差不多高了!”
“我都快踮著腳尖走路了,太累了,我要換回來!”二妮子又扭啊扭的回了房。
張安陸覺得時尚產業在這裡可能不好搞,女性地位太低,很少拋頭露面,穿的再漂亮就自己能看,還有什麼意思。
“安陸哥,你設計的這個裙子太短了吧,這樣露著腿,誰敢穿啊?”三妮子拎著一件包臀皮裙出來問。
“妹子,這個搭配彩鱗襪,絕配,顯瘦。”
“別提了,彩鱗襪已經賣沒了。”
“這好說,我明天就去弄獸皮回來。”
“那你小心點,早去早回。”三妮子關心的囑咐他,雖然吳獸醫的藥很管用,她也不想張安陸再受傷了。
“這附近已經沒有能傷害到我的怪獸了,別忘了還有囡囡和大鬣狗幫我!”
“反正你要小心點。”
“知道了!”
三妮子的關心總是讓張安陸心裡暖暖的。
等待馮源回信這段時間,張安陸把河流上下游都跑了個遍,對附近所有的土質、山石結構做了詳細分析,水流落差也會影響水車動力,因此他需要對每一個水車的位置進行合理的設定,太密集會影響動力,太遠又影響運輸協作。
這一忙起來就是好多天,囡囡隨時隨刻都騎著大鬣狗跟著他,跑遍了上下游幾十里路。
大鬣狗這陣子天天在林子裡捕食,吃的膘肥體壯,囡囡也一樣沒少吃,臉蛋都嘟起來了,身上有了肉,再也不是之前那猴子樣。
張安陸心裡總是期待著自己的異能覺醒,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晚上張安陸躺在床上,就像個被拋棄的小媳婦,抱著被子直想掉眼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