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宋聞璟如此莫名其妙的問話,宋健國又鄙夷又不耐煩地開口:“記得?記得什麼啊?”
說了兩句話,宋健國舉起酒瓶往嘴中灌了大半瓶酒,然後在宋聞璟面前晃了晃半空的酒瓶。
不懷好意地道:“喂,小子,你老子酒快喝完了,給我去酒窖裡拿瓶新酒去……”
宋健國極其挑釁地打了個酒嗝,根本不把眼前怒氣衝衝的兒子放在眼裡。
聽到‘酒窖’二字,宋聞璟想起過去的回憶,恨不得直接把刀子再次插進這個畜生的身體裡。
但這次,他壓下自己的怒火,只是攥緊了刀。
他不能再像上次一樣,還沒說完話,心中的怒火還沒發洩夠,就把人給捅死了。
“去酒窖?讓我看你是怎麼折磨霜霜的?”語氣中充滿諷刺。
“喲嚯?”宋健國被戳穿不僅不難堪,反而得意地笑了起來。
“看來你已經去過了呀?既然你都知道,那你更不應該反抗你老子,知、道、嗎?”
宋健國鄙視地瞥了一眼宋聞璟手上的尖銳刀子,一屁股在凳子上坐下,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
宋聞璟只覺得心中的憤怒快要把他整個人都點燃起來。
又來了。
他又是這樣,一副目中無人,高高在上的樣子。
宋聞璟搶過他手中的酒瓶,直接用力地在宋健國的頭上狠狠砸下。
頭上頓時鮮血淋漓,酒瓶裡的酒灑了宋健國一臉。
宋健國吃痛不已,手捂著腦袋,唰一下站了起來。
這小子,竟敢搶他最愛的酒?!!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響起,宋聞璟被宋健國打得側了臉。
他本可以躲的,但他沒有。
他用堅毅的目光地看著眼前的老男人,那一巴掌對於現在的他來說,不痛不癢。
宋聞璟扯了扯嘴角,譏諷道:“喝呀,兒子這不是直接把酒送到你嘴邊了?快舔一口,要不然酒都流完了。”
“你!!”
宋健國沒想到自己的兒子有一天居然會反過來嘲諷他,就像外面那些無數看不上他的人一樣。
心中的痛點一下子被戳中了,他氣呼呼得開始在屋子裡找藤條。
這小子,一天不打就不聽使喚!
宋聞璟見他走來走去的樣子就心煩,上前幾步抓住他的衣服,狠狠把他推倒在地。
宋健國猝不及防地後腦勺朝地摔倒,‘咣’一聲巨響。
這一下,他沒能馬上起來,痛得不能張口說話,只能齜牙咧嘴地在地上無聲翻滾。
宋聞璟一腳踩住宋健國的胸口,用力到對方無法呼吸。
宋健國本來就覺得身上莫名其妙地好像被許多刀子捅了一般地痛,這一腳踩上來,只覺得五臟六腑都攪在了一起。
他無力反抗地瞪大眼睛,只好聽著宋聞璟說話。
“宋健國,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任你打罵的卑微兒子了。”宋聞璟擲地有聲地開口。
“對了,忘記告訴你。這個地方,並不是我們以前的家。這裡,是虛妄之地。”
聽到陌生的字眼,宋健國被踩得開不了口,皺眉不解地看他。
“你還不知道什麼叫虛妄之地吧?很簡單,在這個地方,只要你的屍體還在,你就會一遍遍復活。”
“你現在的身體應該不太舒服吧?之前被我捅了幾十刀,還痛不痛?”
宋聞璟如願以償地看到宋健國露出震驚的臉色,笑著繼續說。
“你已經被我殺了一遍。但只要我留著父親你的屍骨,你就會再次活過來,然後,我就有了第二次折磨你的機會。”
“放心,這一次,我不會再讓你死得那麼痛快了。”
宋聞璟見宋健國的心理防線逐漸被擊破,終於露出了笑容。
“讓我想想,這一次,要怎麼折磨你比較好呢?”
宋聞璟陰鷙笑著,想到土灶裡在燃燒著的柴火,鬆開腳,去取了一根帶火苗的木頭回來。
“不……不……”
宋健國想掙扎著起來,卻不想宋聞璟直接把木頭摁在了他的流血的頭上。
像烤肉般‘呲呲呲’的聲音響起,宋健國頭上的傷口直接被高溫的火給燙熟了。
頭皮焦黑。
“啊……!!”宋建國痛得滿地打滾痛叫。
“嘶……真吵。”
宋聞璟嫌棄地看著他這爛泥般的樣子,蹲下,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