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以貂門主估計,十二位鬼獸將,門主能對付幾位?”
“十二個我能對付幾位?自然是十二個。不過,別誤會,我並不打算出手。” 看著二十來張或驚愕或有些憤怒的面孔,貂聚昌微笑著說道,“昨夜在下承蒙八王爺‘盛情款待’,受了些內傷。雖說已治療痊癒,但內息空虛,實在無力再戰,否則我也不會帶著女徒弟們來了。”
貂聚昌轉頭看了看護主血奴們,其中已有幾人強忍著笑意。他一時興起,滿臉苦澀地說道:“可憐我這些徒弟,昨晚才經歷一場惡戰,今日又得來此,唉…… 當徒弟真辛苦,還是當師父舒坦些。”
昨夜參與圍攻聖血門行動的五行旗人員只是少數。在貂聚昌施展神愈術救治多數重傷之人後,那些人員在離開前皆收到指示,必須對此次行動保密。但八王爺一早便率領親兵匆匆離去,加之八王爺官邸被夷為平地,好事之人已在猜測緣由。紙終究包不住火,還是有人洩露了口風。只是人丁單薄的聖血門怎能在數百五行旗人員的圍攻下安然無恙,這一疑惑讓眾人對傳言的真實性心存懷疑。如今,貂聚昌的話證實了這一短暫的謠言。
見貂聚昌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皇大宋只能搖頭,示意繼續主持會議。
站在會議桌正前方中間的皇二宋點頭說道:“敵軍已兵臨城下,決戰隨時可能爆發。我們依照原定計劃,各旗旗主與副旗主聯手對付一位鬼獸將,還得勞煩‘三絕劍’前輩各自應付一位。”
一位身材高瘦的中年人看了看身旁兩位約莫三十歲的貌美女子,拱手說道:“雖說我內人擅長合擊之術,但在此情形下,我們也只能盡力而為了。”
“多謝三絕前輩鼎力相助。至於最後兩位鬼獸將…… 不知哪位前輩有其他合適人選?” 皇二宋心中不禁埋怨起八王爺。前一日,他目睹數千怪物在瞬間被消滅,對前來相助的邪榜第一高手滿心歡迎。卻萬萬沒想到,就在當晚,八王爺竟命令奼女宮率人意圖擒拿其家人,以此控制他。行動失敗也就罷了,還連累奼女宮二宮主失去了賴以立威的靈寵。大敵當前,對方怎會願意出手幫忙?
貂聚昌看著皇二宋投向自己的目光,笑著說道:“既然都來了,說什麼也該幫點忙。我雖力不從心,但我還帶了人來。她們雖不算頂尖高手,但對付兩個鬼獸將還是能勉強支撐的。”
皇二宋聽聞此言,心中大喜。他心裡明白,倘若貂聚昌的女徒弟們實力不足,貂聚昌必定不會坐視不管。然而,當他目光落在恭恭敬敬站立在貂聚昌身後的八個女孩身上時,臉上的表情瞬間一震,脫口而出:“太平郡主?難道這就是小青國師所說的十二護主血奴?”
“是什麼都無妨。” 貂聚昌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來,“最靠右的那兩個鬼獸將就交給我們了,那邊離我的營帳最近,要是有什麼突發狀況,我也好及時趕回去幫忙。”
“三絕” 之一的女子忍不住嘻嘻笑了兩聲,聲音中帶著些許童音,打趣道:“年輕人,怎麼這麼沉不住氣呀?是擔心老婆跑咯?”
她身旁同為 “三絕” 的一男一女趕忙制止她,那位中年男子還略帶歉意地朝著貂聚昌笑了笑。
貂聚昌笑著回應:“跑掉了追回來便是,就怕有些人居心叵測啊!” 說罷,他拱手示意,隨後便領著八位護主血奴離開了。
“相公,就是他嗎?” 擁有與年齡不符童音的女子,轉頭詢問身旁的男子 ——“三絕” 之首,曾經號稱絕情劍的浪度心。
“應該就是他了。十二護主血奴缺了四位,我猜蓮兒或許在他們的駐地吧。”
“那我們去看看?” 女子說著便要站起身來,卻被身旁的姐姐伸手拉住,“不差這一會兒,大敵當前,還是先聽從人家的安排吧。”
“多謝前輩!” 皇二宋無奈地苦笑了一下。這三位前輩今日清晨才剛抵達,看樣子似乎並非是為了防衛城牆而來。但他們實力高強,絕非自己所能掌控的力量。“會議就先到這兒吧,請各位做好準備迎敵。此次我們的重點是對付鬼獸將,至於那些怪物,就交由軍隊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