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此處,那段建章和段建文呢?”
“兩位老爺,在幾年前都生病去世了。”美婦照實說著。
“就已經死了?什麼病?”
美婦聽小地瓜繼續問,臉上到有些羞澀,支支吾吾的吐出三個字:“花柳病”
“這又是何病,我怎麼沒聽過?”小地瓜哪裡知道花柳病,張牧林聽聞,立馬打斷小地瓜,說道:
“時間緊迫,還是我來問吧。你可認得段小年,他如今又身在何處!”張牧林問話乾淨利落,直奔主題。
“我來進府只有幾年,沒見過他,只知道他是之前掌門段慶的兒子,聽聞府上人說他遊歷江湖去了,十幾年不曾回來。”美婦說完,小地瓜有些激動,當即反駁,“不可能,十幾年前他就回府了!,你最好說實話!”
張牧林見狀,拉住小地瓜,讓她小聲說話,然後繼續問道:
“那這院中除了段嶽,可還有人識得他?”
“有,後院住著一位老婦,那是段嶽兒子們的奶孃,聽聞在府裡已經住了三十年,她應該精通府內之事!”美婦倒是說的實話,內院住著一位老婦,也是這院中類似管家的角色,起初伺候段嶽,如今照看著段嶽的幾個兒女。
聽她說完,張牧林又說道:
“今晚之事,你最好守口如瓶,若是明日我知道你通報給了別人,你必死!”
美婦聽聞,害怕的眼含淚水,又不敢發出聲音,緊閉嘴巴,繼續瘋狂眨眼。
張牧林見狀,一擊將她擊暈,隨後幫她解開穴道,又對著小地瓜說道:
“我們直接去後院吧,她知道的也就這些了,繼續逼問也問不出什麼,浪費時間。”
小地瓜卻若有所思,心一橫,當即說道:
“不如,我們直接去問段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