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那夜,四公子也被燙鬼給活活嚇死了。”
冬葵輕輕攥了攥殷漱的袖子,自己生出一些可怕的猜想。
殷漱看冬葵一眼,與她不要擔心,繼續裹著短筆,慢悠悠附寫:那我哥哥和父親呢?他們不在府裡嗎?
阿光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要路過這裡,郡主真有一肚疑惑:“王爺也被燙鬼打傷了腿,老爺聽說四公子出事了,痛心疾首,只說在佛堂發現了燙鬼的蹤跡,張管事帶著我們去揪燙鬼。”
殷漱視線一提:燙鬼來抓人?
阿光搖頭:“不知道。”
殷漱思緒慢回:不知道?
阿光的嗓子很乾,越說越口渴,越渴越難以忍受:“因為蕭府沒什麼人被抓走啊,也許剛想抓人的時候被老爺發現了,它就走了。”
殷漱隨即又寫:它就走了?哥哥受了傷,他應該看到燙鬼了呀?
阿光道:“二爺什麼也沒看見,只是被砍斷一根腳指。”
殷漱沒有看見阿光渾身沁出汗來,只是順著思路:那我的父親呢?他看到什麼了嗎?
阿光已想在廚房裡躊躇著:“老爺只說看見一個燙鬼進來。自從那件事情後,四公子就去世了,蕭府的人都傷心不已,認為蝶苑不吉利,所以張管事就叫人把蝶苑給鎖起來了。”
冬葵壓聲道:“郡主,這會兒要是有人過來了,聽見就不好了,讓他回去吧!”
殷漱點了點頭,字字句句有了主張,慢慢地寫:那這幾年裡,汀蘭一直住在青荇院嗎?
阿光舉步維艱,好口渴:“沒錯,汀蘭跟過四公子,四公子留下的銅器需要銅匠打理,汀蘭是最合適的。府裡沒人親近她,四姨娘看她的可憐經常關照她。”
冬葵只覺得時間漫長。
殷漱順勢一寫:燙鬼出現了,張管事去找道士做法了嗎?
阿光還是覺得渴,他不能猶豫了,要趕緊走了:“四公子那麼有名氣,這件事外傳影響不好,所以府裡沒有請道士做法。”
殷漱慢慢地寫:這件事情還有其他人知道嗎?
阿光實在忍不得了:“說不準,應該只有蕭府上下的人知道。”
殷漱筆鋒一轉:為什麼說不準?
阿光道:“二爺是個混市井的人。”
殷漱點頭:哥哥還有什麼特別的習慣?
阿光微微一驚:“二爺很愛賭蛐蛐,在外面養了很多蛐蛐,他沒錢養蛐蛐就向王爺要錢,二爺真的敗了府裡很多的錢。”
殷漱隨口一寫:張管事怎麼樣?
阿光忍不住了:“張管事的來歷,我就不清楚了,我只知道張管事對蕭府很忠心,盡心盡責。”
殷漱意識到他神情的不對勁:你怎麼了?
冬葵跟著看過去。
阿光跪了下來,慌忙低下了頭:“郡主,萬分抱歉,我實在口渴,請您給杯水喝。”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