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視線模糊,感官遲鈍,卻還是憑藉著熟悉的溫度呢喃喊人:“cypress”
&esp;&esp;凌騫柏嗯了聲,又甩甩他的手腕,逗貓一樣:“我們到家了,你可以走麼?”
&esp;&esp;許枝雪今天喝得比較多,理智什麼的基本不存在。
&esp;&esp;他本能地想靠近令他感到舒服的溫度,卻被安全帶束縛在原地。
&esp;&esp;他懵懵的:“嗯?我怎麼被綁架了呀”
&esp;&esp;凌騫柏笑了。
&esp;&esp;“可能因為你太笨了吧。”他說著,同時探過手把許枝雪從安全帶的舒服下解救出來。
&esp;&esp;身前沒了束縛,許枝雪迫不及待前傾身子貼向凌騫柏:“要抱”
&esp;&esp;尾音黏黏糊糊的,像裹著棉花的軟鉤子。
&esp;&esp;聽的凌騫柏心底全是癢意。
&esp;&esp;他哪會拒絕,甚至眼角眉梢都是被獎勵的笑意:“好,抱。”
&esp;&esp;一般來說,喝醉酒的人要比清醒的人稍重一些。
&esp;&esp;但對於凌騫柏來說,許枝雪這點重量就跟小貓一樣,根本造不成負重的困擾。
&esp;&esp;他很輕鬆就把人從副駕駛裡抱了起來。
&esp;&esp;還是面對面抱小孩的那種抱。
&esp;&esp;理智被酒精浸泡的許枝雪根本察覺不到這個姿勢有多曖昧,只下意識摟緊溫熱的脖頸,又將臉頰埋進去輕輕蹭著。
&esp;&esp;他蹭得舒服,口中情不自禁地發出小獸般的哼唧聲。
&esp;&esp;軟乎乎的,格外撓人。
&esp;&esp;被蹭的凌騫柏卻直接半個身子都僵了。
&esp;&esp;但他還是咬牙將懷裡無比磨人的小貓咪給抱回了樓上。
&esp;&esp;“到家門口了醉貓,開門。”一路忍到樓上,凌騫柏的聲音都啞了幾分。
&esp;&esp;許枝雪唔了一聲,沒動。
&esp;&esp;凌騫柏嘆了口氣,直接拉過許枝雪的右手,將他的食指放在了指紋解鎖鍵上。
&esp;&esp;嘀嘀兩聲機械聲響起後,凌騫柏擰動門把手,抱著人進去了。
&esp;&esp;許枝雪租的這套房子是凌騫柏的。
&esp;&esp;雖然他之前幾乎沒怎麼住過,但這套房子一共就這麼大。
&esp;&esp;所以他對房間的格局還是非常清楚的。
&esp;&esp;根本沒問許枝雪,就直接抱著人往臥室的方向走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