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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和凌騫柏在這住時的冷清不一樣,現在這間臥室被許枝雪整理得格外溫馨。
&esp;&esp;飄窗上擺滿好看的綠植不說,上面還放了張小桌子,桌上擺放著一個迷你檯燈和一本書。
&esp;&esp;牆角的位置被他擺了一個米白色的懶人沙發,沙發旁還放著一個幾何形狀的透明邊櫃。
&esp;&esp;櫃子裡滿滿當當地塞著各種各樣的零食。
&esp;&esp;目光往床上一掃,床上還放著一個大概一米長的法棍抱枕,以及幾個樣式不同的卡通玩偶。
&esp;&esp;和許枝雪向外界展示的穩定核心不同,這裡是他零零碎碎的小世界。
&esp;&esp;沒人救治他。
&esp;&esp;他就很努力地用這些小東西把自己填滿。
&esp;&esp;然後從容面對這個世界。
&esp;&esp;凌騫柏垂眸看向懷裡人,直到懷裡人擰眉哼出一道不舒服的聲音。
&esp;&esp;他才意識到自己將手臂收得太緊了,把人勒疼了。
&esp;&esp;凌騫柏微微放開些,接著便往床的位置走了過去。
&esp;&esp;許枝雪還是很乖,被放下也沒有鬧,也沒有死死摟住凌騫柏的脖頸不讓他走。
&esp;&esp;只是半睜著迷濛的眼睛說:“你不抱我了麼”
&esp;&esp;凌騫柏:。
&esp;&esp;凌騫柏被他問得差點繳械投降。
&esp;&esp;他扯了扯褲子,半蹲在床前,跟許枝雪說:“我去弄個熱毛巾給你擦臉,你乖乖躺著別動,能聽話麼?”
&esp;&esp;好像在哄小孩子。
&esp;&esp;然而此時喝多酒的許枝雪儼然就跟小孩子差不多。
&esp;&esp;他聽清了凌騫柏的話,迷迷糊糊點了頭:“嗯,我不動。”
&esp;&esp;許枝雪說不動就真的沒動。
&esp;&esp;等凌騫柏拿著熱毛巾回來時,他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
&esp;&esp;乖得很。
&esp;&esp;凌騫柏無聲笑了下,小心而細緻地幫許枝雪擦了臉和手。
&esp;&esp;放好毛巾準備幫他脫外套的時候,許枝雪忽然喊他:“cypress”
&esp;&esp;凌騫柏垂眸看他:“嗯?”
&esp;&esp;許枝雪眨著眼睛,“你你怎麼在這裡呀?”
&esp;&esp;凌騫柏安靜兩秒,對他這麼快就醒酒略顯遺憾。
&esp;&esp;可下一秒。
&esp;&esp;視線裡的許枝雪就拽著他衣領湊到他耳邊說:“你是不是也準備逃跑呀?”
&esp;&esp;凌騫柏:?
&esp;&esp;凌騫柏沒聽明白。
&esp;&esp;只覺得耳邊熱乎乎,他似乎感受感受到了許枝雪柔軟的唇瓣。
&esp;&esp;他將頭微微偏開些,目光落在近在咫尺的唇瓣上。
&esp;&esp;許枝雪的唇瓣薄厚適中,顏色粉潤。
&esp;&esp;此時因說話微微張開些,隱約能看見其中一點誘人的溼粉。
&esp;&esp;那一刻,凌騫柏本來就不平靜的身體頃刻間就燒了起來。
&esp;&esp;要不是他知道許枝雪真的喝醉了。
&esp;&esp;他真懷疑這人是不是在故意挑逗他了。
&esp;&esp;凌騫柏用力滾了滾喉結,又壓抑深吸一口氣,這才和許枝雪這個不知分寸的醉貓稍稍拉開了些距離。
&esp;&esp;“你從哪逃的?”他不知道許枝雪腦子裡在想什麼,只順著他的話音問。
&esp;&esp;許枝雪不老實地湊了過來,聲音很小地噓了一聲:“我從包廂裡偷溜出來的,你別告訴他們啊”
&esp;&esp;凌騫柏真是敗給他了,這醉貓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面臨著多危險的人,還在不知死活地往他這邊湊。
&esp;&esp;但見這醉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