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簡單不過了。趙家、林家那都是老黃曆了,如今這天下,終究是我們這些年輕人的天下。女帝此舉,那是英明之舉啊,咱們做臣子的,理當全力支援才是。”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輕輕敲擊著扶手,那敲擊的節奏彷彿也在彰顯著他內心的篤定,話語間雖帶著對女帝的恭敬,但更多的還是一種年輕人特有的無所畏懼和對局勢的樂觀判斷,似乎這朝堂上的風雲變幻,在他眼裡不過是小菜一碟罷了。
楚狂人聞言,微微點了點頭,雖然不是很認可炎楓的看法,不過也不反對。
不過緊接著他開口道:“話雖如此,可先帝在世時,曾多次提及林家有人族鎮守使林玄,對其強大的實力讚譽有加啊。那林玄,雖說多年未曾露面,但先帝的叮囑,猶言在耳,嚴明他實力滔天,咱們也不可大意了。” 他的聲音低沉而緩慢,透著一股對先帝的敬重以及對未知的謹慎,那微微皺起的眉頭,顯示出他心中的糾結與顧慮。
炎楓見狀,卻是哈哈一笑,身子前傾,伸手拍了拍楚狂人的肩膀,笑著說道:“楚叔,您老就是太謹慎了。什麼林玄,不過是過去式罷了,這麼多年毫無音信,估計早就化為一抔黃土了。現在趁著女帝收拾趙家,咱們正好抓住這個機會,鼎力支援女帝,早早站隊,贏得女帝的好感,日後在這朝堂之上,還不是平步青雲,更上一層樓嘛。” 他的笑容自信而燦爛,眼神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堅定,彷彿他所說的一切,都是既定的事實,那拍在楚狂人肩膀上的手,也帶著幾分年輕人的莽撞與急切,想要將自己的想法強行灌輸給對方。
楚狂人被炎楓這麼一拍,回過神來,看著炎楓那充滿自信的模樣,微微嘆了口氣,心中暗自思忖,這小子到底還是年輕氣盛,考慮事情不夠周全啊。不過,他也覺得炎楓的話似乎有幾分道理,當下便也順著說道:“罷了,罷了,或許你說得對。林玄這個人族鎮守使確實已經太久遠了,當年即便厲害,如今這歲月變遷,想必也已經塵歸塵土歸土,不足為慮也。”
說罷,兩人相視一笑,彷彿已經將此事徹底拋諸腦後,氣氛也隨之輕鬆了起來。炎楓衝著一旁的侍從喊道:“去,把歌姬們都叫上來,今日難得與楚叔相聚,咱們可得好好放鬆放鬆,享受這難得的閒暇時光。” 他的聲音裡滿是興奮與期待,那眉飛色舞的樣子,完全沒將這件事情當回事。
不過就在這時,一個手下神色慌張地匆匆跑了進來,“撲通” 一聲跪在地上,聲音顫抖地報告兩人:“兩位大人,外面來了一支軍隊,說要我們即刻開啟城門。”
炎楓聞言,眉頭一皺,臉上露出一抹不悅之色,詢問道:“什麼軍隊,敢對我們如此不客氣?!”
士兵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聲音顫抖得厲害,顯然是被外面那支軍隊嚇得不輕。
炎楓臉上原本的笑意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暗道什麼軍隊?這麼大的膽子,竟敢在峪炎關撒野!
士兵急忙結結巴巴地回答:“報告大人,他們…… 他們自稱乃是人族鎮守使,林玄尊者的先鋒軍。”
炎楓和楚狂人都是一愣,沒想到剛剛還在談論的林玄,轉眼間就有自稱是他先鋒軍的隊伍找上門來。不過,短暫的驚愕之後,炎楓隨即笑了,臉上帶著一絲不屑與不以為意。炎楓揮了揮手,語氣冷淡地命令士兵:“驅逐他們,什麼東西,也敢來此撒野,莫要擾了我們的雅興。”
可是那士兵依舊顫抖個不停,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落,眼中滿是驚恐之色,聲音帶著哭腔再次勸說道:“兩位大人還是去看看吧,那軍隊,不一般啊,小的長這麼大,還從未見過如此氣勢的隊伍,實在是太可怕了!”
炎楓和楚狂人聽聞此言,眉頭皺得更深了,心中雖對士兵的這般膽小有些不屑,但見他如此惶恐,還是起了一絲好奇。炎楓帶著幾分不耐煩,起身快步朝著城牆走去,一路上,炎楓還低聲嘟囔著:“能有多不一般,莫不是些虛張聲勢的烏合之眾罷了。” 楚狂人雖沒言語,但從他那表情也能看出,同樣沒把這所謂的先鋒軍放在眼裡。
然而,當他們登上城牆,居高臨下地向下一看時,瞬間,兩人的臉色變得慘白如紙,身體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起來,雙腿一軟,直接癱坐在地上,眼中滿是無法置信的驚恐,齊聲驚呼道:“這怎麼可能!!”
只見下方,那場面簡直超乎想象,數百名大帝組成的前鋒軍已然抵達城門之下。每一位大帝周身都縈繞著雄渾而磅礴的靈力,光芒璀璨得如同烈日,那強大的氣息匯聚在一起,仿若一片浩瀚的靈力海洋,壓得人幾乎喘不過氣來。他們神色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