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時薇擺了擺手,似乎很是自信。
“是!陛下。”
聽到許時薇的話,霽月當即也放心了下來。
“正好趁著這個機會,讓乾國和周邊的一眾國家知道知道我們大慶也不是好欺負的,也讓我們大慶自己的百姓看到朕的態度,否則在自己國家的京城還被一群外人欺負,大家心裡都不會好受。”
許時薇深知得人心者得天下。
要是連自己的百姓都對自己失去了信任,那更別提什麼打戰了,估計就是一觸即潰的下場。
聽到許時薇的分析,霽月頓時就明白過來。
陛下的做法確實有利於籠絡人心。
霽月領命離開。
許時薇則是心事重重地坐在龍椅之上,讓侍女拿出一張早已繪製好的地圖開始看了起來。
這上面基本都是和乾國接壤的地方。
看著這地圖,許時薇臉色越來越難看。
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在裴清這邊。
他此時正拿著一把手槍,瞄著窗外的靶子做出射擊的姿勢。
只是一直沒有扣動扳機,好像是在瞄準。
這時候,裴景同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少爺,我們得到訊息,馬明德剛剛從皇宮出來,不過他身邊跟著幾個人錦衣衛。”
裴清把手中的手槍放在桌子上,拿出一塊帕子在上面擦了擦,然後點了點頭:“看來女帝對這馬明德也起疑心了,不過這倒不是什麼好事。”
裴景同有些不解。
現在馬明德和一眾乾國的使臣沆瀣一氣。
極有可能對會對少爺不利。
他被女帝懷疑,派了錦衣衛跟著。
這就說明他這段時間不可能有時間對少爺動手了。
少爺怎麼還說這不是好事?
就在他疑惑的時候,裴清的聲音再次響起:“我還想著找個機會在暗處給他來上一槍呢,現在看來是暫時沒有機會了。”
裴清可不是個大氣的人,對於幾次三番想要弄死自己的仇人。
他當然也想報仇。
特別是現在已經造出了手槍這種東西。
在人多的街上派個人悄悄給他背後來上一槍,就算是不死,也能給他幹殘廢。
也算是和他收點利息。
可現在有女帝的人跟著他,想到動手,需要考慮的東西就太多了。
所以裴清多少感覺有些不爽。
在聽到裴清的話之後,裴景同只能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他是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家這個少爺居然還有這樣的心思。
不過話說回來,他倒是挺支援的。
這種人確實應該給他點教訓。
“那些乾國的使臣呢?既然馬明德不能動,在他們身上找點樂子也挺不錯的。”
裴清失望地搖了搖頭,然後眼中精光一閃,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
聽到這句話,裴景同臉色一致。
自家少爺是真的飄了,居然想要對乾國的使臣動手。
對馬明德動手和對乾國動手完全是兩碼子事情。
馬明德往大了說是慶國的一個禮部尚書。
往小了說現在他意圖叛國,還多次對少將軍動手。
這已經是罪大惡極。
就算是弄死了也沒有多大的事情。
只要把事情和女帝說明白,就算被抓到了都沒有什麼事情。
甚至能得到個為民除害,忠君愛國的好名聲。
可乾國使臣不一樣。
他們可是代表的乾國。
少爺要是對他們動手,那不就是等於挑起兩國的戰爭嗎?
所以在裴景同看來,少爺這完全就是在找死。
好在剛剛他已經收到了訊息,那群乾國的使臣已經被官府的人帶走了,少爺估計也沒有機會對他們動手了。
於是裴景同便把今天在酒樓的事情全都告訴了裴清。
裴清聽到此,頓時就是一愣:“咱們慶國的官府居然這麼有種的?難不成他們是收到了女帝的示意?”
“據說不是,事發突然,是民眾報官,官府連身份高一些的人都沒有派出去,就是幾個小兵,而且處處護著慶國百姓,完完全全就是自發的行為。”
裴景同已經打聽清楚,自然知道今天的事情,發生得很是突然,還沒有時間傳到女帝耳中,官府的人就已經把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