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她的話之後,還是喉嚨微動,一副欲言又止的糾結模樣。
這些人基本都是和平派,他們這些人都不想打仗,最終的目的有的是真心為國,知道打仗對百姓來說意味著流離失所、家破人亡。
也有人是為了自身的利益。
這些年乾國和慶國有利益往來,有些官員多少和乾國有生意上的往來。
兩國交戰,就代表著兩國貿易切斷,生意自然就會受到影響。
俗話說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
也就是說話的人是當今丞相,而且隱隱的大家也都覺察到了不對勁。
否則早被一眾大臣口誅筆伐,被口水給淹死了。
這也是為什麼那些主戰派都不敢在這朝堂上公然開口支援餘樂陽的原因。
“陛下,臣覺得餘丞相說的並不無道理,可是我們大慶國力不如乾國,一旦打戰,將有可能會面臨滅國的危機·····”
一名高管低著腦袋,不敢抬頭看女帝,但還是強忍著自己心中對許時薇的畏懼,把心中的話給說了出來。
一眾大臣都是面色難看。
畢竟這人說的話雖然難聽,但是卻並不無道理。
“臣冒死進諫,若是乾國真有開戰之意,我大慶現在應當想辦法求和,而不是備戰展現敵意。”
說著,他直接跪在了地上。
許時薇臉色鐵青,這話是她萬萬不想聽見的,要是這麼簡單,她又何必如此大費周章?
她冷著臉,看著跪在地上的大臣,然後掃視了一眼其他眾臣:“剩下的諸位,又是什麼意思?”
“陛下,臣還是保留意見。”
餘樂陽面不改色,立場堅定無比。
這還是大家第一次看見他在一件事這麼執著。
而且還是事關國家存亡的大事。
簡直就是驚掉眾人的下巴。
不少人連大氣都不敢喘。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裴清往前走了兩步,恭敬拱手:“陛下,微臣覺得丞相說的有理,有劍不用和手中無劍是兩回事。”
說著,他意有所指的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兩人:“我們沒有任何準備是為無劍,練兵備戰是為有劍,所以臣以為,我大慶應當積極備戰,以防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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