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賠笑。
可今天裴清卻是一改常態,撇了霽月一眼:“霽月統領,我只不過是被人陷害,這你應該比我還清楚,要不然,你怎麼可能會那麼巧合在青樓抓到我?”
說著,臉色突然一變,一股無形的威壓從他身上迸發而出:“霽統領,以後和我說話,請注意自己的身份!”
騎在馬背上的霽月神情一滯,頓時臉色也難看了起來。
以前的裴清在自己面前,猶如一個普通的平民百姓,一向對自己客氣無比,只是今天,怎麼會字字珠璣,猶如一把開刃的利劍一般?
自己作為女帝的貼身侍衛,同時也是閨中密友,實在看不慣裴清今天的所作所為這才語氣譏諷了幾分。
可裴清卻是分毫不變,就像變了個人一樣,難道,他真的是被冤枉的?
想想自己得知裴清在青樓的經過,確實有些不尋常。
想到這裡,霽月冷哼了一聲,把目光從裴清身上轉移開來。
不管是不是冤枉,這件事都必須由女帝親自決斷,這不是她能夠左右的。
半個時辰之後,裴清在一眾錦衣衛的‘押送’之下,終於是到了慶國皇宮之內。
心情也是越發緊張起來。
“站住!”
就在霽月要帶著裴清進入女帝寢宮之內的時候,一聲尖銳的聲音喝住了兩人。
:()從紈絝到擁兵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