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去見陛下的。
只是發生了這樣的變故,讓她一時間有些慌了神。
現在裴清沒有再搞么蛾子,讓她長長的鬆了口氣。
“帶少將軍走。”
霽月看向兩個最近的手下吩咐道。
兩個錦衣衛對視一眼,平時除了在皇帝面前到哪都能讓人聞聲色變得他們也是滿臉恐懼。
為難的看向裴清。
好在裴清並沒有讓他們難做。
手臂一鬆“哐啷”一聲,手中的大刀落在地上,發出脆響,手臂一揮,冷哼一聲率先往青樓外走去。
只聽青樓內霽月冷厲的聲音再次響起:“所有人都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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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間,青樓內一片哀嚎聲、求饒聲響起,只是等待他們的可想而知。
青樓外,一群持刀錦衣衛將圍觀群眾攔在外面,有人想看看發生了什麼,卻是被寒光閃閃的利刃嚇破了膽。
率先出了青樓之後,裴清身影一躍,直接騎上一匹錦衣衛騎來的戰馬之上。
牽馬的錦衣衛本能的想要阻攔,但想到裴清的身份,頓時就閉上了嘴巴。
只是目光依舊警惕的看著裴清,手上的韁繩握的死死的,生怕裴清直接跑了。
“都愣著幹什麼?上馬!”
霽月緊隨其後,見一眾手下都看著裴清沒有動作,直接大吼了一聲。
所有人這才齊齊跨上戰馬,帶著裴清往大慶皇宮而去。
只是沒有人發現,在一個陰暗的角落內,一名面無表情的男子漸漸隱沒在黑暗之中·····
京城。
一處豪華的府邸之內。
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坐在主位上,底下跪著一個男子:“公子,如您所想,那裴清已經被錦衣衛帶走,不過我遠遠的看到,今日的裴清似乎有些不同,就連一眾錦衣衛看向他的目光都有些畏懼。”
“噢?這裴清就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居然會讓錦衣衛面露懼色,實在是有意思,有意思。”
年輕人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男子,指了指桌子上的一杯早就準備好的茶水:“行了,喝了它吧。”
“是,是······”
聽見年輕人的話,男子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但最終還是站起身來,恭恭敬敬的拿起桌上的茶水,臉上帶著一絲悲慼,又帶著一絲決絕。
最後仰頭送進了口中。
“公子,屬下告退。”
喝下茶水之後,男子把茶杯放回桌上,朝著臉色陰冷的年輕人作揖。
年輕人臉色沒有任何變化,只是輕輕揮了揮衣袖。
男子轉身就要出門,只是還沒等到門口,就倒在了地上,嘴角一絲殷紅的血液緩緩流出。
“裴清,這次本公子看你死不死,只要你這絆腳石沒了,許時薇早晚是本公子的,慶國,也是本公子的。”
年輕人陰冷的臉上全是得意之色,喃喃自語。
隨後,他加大了聲音:
“來人,拖下去埋了。”
······
前往皇宮的路上,裴清不由思考起了自己現在的處境。
之前,剛剛穿越就遇到陷害,他一時氣憤抱著必死的心不但砍了左丞相之子一條手臂,還用自己的身份嚇住了寧濤甚至是霽月統領的一眾錦衣衛。
可現在冷靜下來之後,裴清又覺得好不容易撞大運穿越過來,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就算死,也得把陷害自己的人弄死了才行!
不過現在的情況對自己很是不利。
他明明知道是被陷害的,可偏偏沒有任何證據。
女帝許時薇和這些人可不一樣,一方面是如今大慶女帝,一方面又是自己的未婚妻。
自己嚇唬別人的兩個身份在她面前,不是保命的東西,反而是催命符!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非常可能把自己給砍了。
想到這裡,裴清又是一陣無力。
他媽的,不管了,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
想著,他抬頭開始觀賞起了沿途的風景。
不時還點點頭,根本沒有犯下大錯之後的緊張。
“少將軍,你還有心情看風景?”
一直看裴清不順眼的霽月看著裴清這副樣子,一時間也來了氣,不由開口嘲諷。
要是以前,聽到霽月這個女帝身邊紅人的嘲諷,裴清最多隻會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