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易中海暗暗地想,禁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以前賈張氏說何家爺爺上身,易中海半信半疑,但何雨柱確實反常,聰明一小段時間後,又憨不拉嘰的。
昨晚被何大清打得完全沒有還手之力,今天乍眼一看,完全不同昨晚的精氣神。
何雨柱大搖大擺走出中院,經前院大門轉向後院衚衕,進了李槐花的院子,站在李槐花家的窗戶跟前,何大清正在和李槐花說話:
“要我說呀,你擔心的事就不是事,你又不是不認得柱子媽,她能活多久呀,了不起給她半年時間,就上天了。”
李槐花的兒子還小,也就兩歲多,稀里呼嚕地喝著粥,啃著饃,李槐花哪裡肯依:“你說死就死呀,她不死,你能把她掐死不成?”
“她死不死,和你我有什麼關係?我的餉錢在你的兜裡不是?”
“哪天你想明白了,屁股一拍回去了,我和兒子怎麼辦?”
李槐花的聲音嗲聲嗲氣,都說她從前是八大胡同裡的丫頭,姿色平平,才從了良,不曾想命不好,兒子才兩歲,丈夫死了。
前後左右院的男人都跟蒼蠅似的,一有機會就往這邊鑽,摸不著碰不著,看看她扭著腰走路也是好的。
這不,何大清剛剛黏上了。
何大清急了,舉起手來發誓:
“我何大清要是背叛李槐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發誓賭咒要有用,人都不剩幾個了。”李槐花倒是巧笑一聲。
何大清巴巴地說:
“槐花呀槐花,你個小妖精,你長得比潘金蓮還好看,我怎麼會捨得走呢。”
李槐花可是大衚衕裡混過,不說琴棋書畫,起碼的涵養還是有的,不悅地橫眉豎眼罵起何大清:
“什麼潘金蓮潘銀蓮的,狗嘴吐不出象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