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得我細心,心非常細,無微不至。”
“是,無微不至,沒錯。”野牛鄙夷地翻著白眼,“她會不會以為你就饞她那兒?”
“我當然饞她那兒,咱們真人面前不說假話,就是饞那兒好看。”
“你看到了?”野牛一臉的懵逼。
獅子王奇了怪了,“你看不到?你眼瞎呀,媽的,跟我裝什麼大尾巴狼。”
野牛嚇得連連擺手,“大哥,我真沒有,你這就冤枉我了。”
“切,老子跟你認識三年了,你tm什麼貨色,我還不知道?”獅子王恨不得要捶野牛了。
野牛帶著哭腔說:“大哥,我用人格發誓,不,我帶上我全家的人格發誓,我真沒看。”
“好,好,你沒看,你眼瞎,白嫩嫩的,水粉粉的,一掐都能出水。”
全場都愕然了,只有獅子王陶醉其中。
“大哥,你都用上手了?”
“沒,我哪敢,那真的要挨大逼兜子,看看就得了。”獅子王的臉都紅了。
野牛撓撓腦袋:“看都看了,不上手也太不值當了。
能讓你看,肯定能讓你上手,你這是虧了。”
何雨柱總覺得哪裡不對,但又說不出哪裡不對,踢一腳地上的大姨媽巾問獅子王:“用得了這麼多麼?”
“早晚都要呀。”
“不是每月就幾天吧?”
“切,早上一片,晚上一片。”獅子王得意起來,“這你們就不懂了。”
“話務員小妹妹和別人不同呀。”
“媽的,血都流乾了。”野牛聳聳肩。
板牛犀若有所思地說:
“有的女孩子特別講究,可能都夾上,保持乾爽衛生。”
“什麼夾上,攤在手上,慢慢地擦。”獅子王的手在臉上輕輕地摸呀摸呀,“挺好用的。”
大家說的是姨媽巾,他說的是化妝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