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臺的,都是兄弟。
韓春明要請他們一起吃飯,他們嗤之以鼻。
“不行,違反紀律,我們是執行任務,你們得迴避。”獅子王好高傲地把韓春明打發走了。
尼瑪,何雨柱都是被開除的人了,哪還有任務,知道他就是要清場子,不怕隔牆有耳。
今日不同以往,就算沒有韓家,還有鄭千陽的奶奶,也是不方便的。
既然獅子王都派蕭建峰跟蹤自己了,早就門清,還懶得自己多嘴。
韓春明一家人識趣地告辭,韓愛蘇眼巴巴地看著何雨柱:“明天見。”
大白鯊油腔滑調地應她:“明天見。”
獅子王甕聲甕氣地說:“見不了,他回部隊啦。”
韓愛蘇停住腳步,眼巴巴地看著何雨柱,四個男人也耐有尋味地看著他,他故意輕鬆地揮手再見:“明天見。”
“明天見不了,先告你一聲。”獅子王又補一句。
韓愛蘇朝獅子王翻了一個沒白眼,罵一句:“不正經。”
獅子王狐疑地看看他們:“我不正經嗎?”
“不正經。”大白鯊一本正經地說。
“不對呀,話務小妹妹說我老嚴肅了,板著臉,比她爸還正經。”
“那是假正經。”大白鯊從來就不正經,獅子還是更相信何雨柱,拉著他問:“你看看,你看看,我正不正經?”
“正經過了頭。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當官的,板著臉,跟誰說話都像訓孫子似地。”何雨柱正好藉機狂踩獅子王。
獅子王好是委屈,“我有嗎?我和肖大隊說話也嗎?”
“是,仗是你爸比肖大隊的官大,不拿肖大隊當回事。”其他三個人都開始心疼獅子王,唯獨何雨柱口無遮攔。
以前是好兄弟,大家處處相互袒護。
全隊也就獅子王敢跟肖大隊據理力爭,一而再,再而三地被罰,也照駁不誤。
一人被罰,全小組跟著受累。
負重跑五十公里的山路,何雨柱都快累垮了,求著獅子王:
“兄弟,咱們認個慫,不跟他爭了,好漢不吃眼前虧。”
說不幹就不幹。
肖大隊鐵了心要磨獅子王的性子,看哪個鐵球不順眼,你就磨哪個鐵球唄,非要把一盒子鐵球放在一起磨,磨得死去活來。
大家早服氣了,獅子王還沒服氣。
何雨柱當面丟了黑珠子,肖大隊要開除他,作為隊長的獅子王“乖巧了”,他並非想獅子王替自己據理力爭,只是覺得自己把他們當成生死兄弟,而他們未必。
無數個夜晚,想起這件事,他罵自己後知後覺,罵自己沒好爹,還敢固執己見,但他沒有後悔。
選擇讀軍校不後悔,吃一堆子的苦不後悔,執行困難任務不後悔,被開除的時候,除了難過,也沒有後悔。
“我的面膜呢?”韓春明三口人剛離開,獅子王就要起了東西。
何雨柱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什麼面膜?”
“在超級商場拿的,我拿了好多,平時兄弟們曬得黑不拉嘰的,該美一下白了。”
他還以為面膜是不男不女的蔚上校拿的,原來是獅子王,怎麼以前沒看出來他這麼貪漂亮。
“空間都沒了,哪來的面膜。”他還在裝大尾巴狼。
“蒙老子的還沒出生,”獅子王單手箍住他的脖子,大白鯊和板牛犀就來搶他脖子上的黑珠子。
他放棄抵抗,任由他們擺弄來擺弄去,都打不開。
“快點,少囉嗦。”
韓愛蘇叫的飯菜來了,六個菜六盒飯,他們風殘雲卷吃了飯,何雨柱開啟空間,兩個好人,兩個半殘廢進了空間。
男人真的噁心起來,就沒女人什麼事。
日霜夜霜、洗臉液、精華素和麵膜都是獅子王搬的,生怕自己拿漏了,一套一套地擺在地上,蔚上校的鍋碗瓢盆,還有包裝完美,手感細膩,小小的一包包大姨媽巾。
獅子王兩隻手指頭拎起大姨媽巾:“聽說這個特別好用,拿回去送話務室的小妹妹,她肯定喜歡。”
野牛摸摸腦袋,訕訕地笑:“我估計她會狠狠地甩你幾個大逼兜子。”
獅子王弄不明白了:“她誤會我?以為我嫌她不好看?”
“這跟好看不好看,兩碼事,哪有男人送女人這玩意的。”野牛有點嫌棄地看著獅子王。
獅子王更嫌棄地看著野牛:“這你就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