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再在何春家耽擱了,等他回到前院,何媽正站在閻家門口:“閻老師,柱子還沒有回來,柱子怎麼樣了?”
“我怎麼知道,他沒拴在我褲腰上。”閻埠貴正在釘窗戶,沒好氣地說。
何雨柱走過去,尼瑪,閻老西家的窗戶裡面釘上了厚厚的木板。
“你這幹嘛?”
何媽看到兒子,高興地拉起何雨柱就往中院走,何雨柱頻頻回頭看著閻老西的窗戶:
“搞得跟監獄似的。幹嘛呀,把自己一家釘死在裡面呀。”
何媽低聲說:
“你們學校出事了,日本人被殺了。”
“閻老西就把自家窗戶釘死了?”何雨柱有點想明白了,忍不住笑出了聲音。
回到家,有了白饃氣味的前車之鑑,他把窗戶和門關得嚴嚴實實。
再把麵包放灶臺邊,用黃油煎了幾塊大肉火腿片,把火腿往兩塊麵包當中一夾,就是一塊三明治。
何媽從來沒有這種吃法,越吃越好吃,一連吃了三份三明治,何雨柱還給她倒了一杯牛奶。
“真好吃。”何媽的嘴角還有面包渣子,用衣袖擦擦嘴,“就是牛奶有點腥味。”
“您不要嫌腥,好好補充營養,病就會好。”他強迫何媽喝了兩大杯牛奶,再把剩餘的牛奶喝得一乾二淨。
何大清沒有回來,兩母子吃起了獨食,毫無愧疚之心,反正何大清有好吃的,心裡也沒兩母子。
誰也不欠誰。
洗洗涮涮,何大清還是沒有歸家,兩母子也沒有留門,各自上床歇息了。
正當他昏昏欲睡,床頭站了一道黑影,嚇得他一激靈,已經跳起來鎖喉,何媽嚇得哇哇大叫。
“媽,您不要偷偷摸摸站我床頭。”幸虧他的手勁不足,否則這一下子,足以讓何媽閉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