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媽雙手捂住脖子,也是受驚不小。
“我,我想著特派員怎麼就死了。”何媽還在糾結這件事。
他把何媽扶回床邊坐下,“您呀,少操心別人家的事。
好好管好這個家,把東西藏得隱秘一點,藥呀這些東西,都不能讓人看到。”
要說這年頭的女人天生就會藏東西,真心藏的東西,怎麼也找不著。
何媽要不是摸著大洋想這個兒子,何大清無論如何也找不到那五塊大洋。
再說,何雨柱每天拿回來的東西基本定量,夠兩母子晚上和第二天早中兩頓,多的也不往家裡放,怕的就是出事。
“我怕,我怕,”何媽懷疑是這個兒子乾的,但又不敢說出口。
如果真是他乾的,就印證了他是何大清的爺爺魂上身,有的老人說,鬼上身久了,吸走了陽氣,也會不長命。
這兩天,她是矛盾至極,有這個兒子在,有人替她出頭,她有好日子過,但這個兒子呆久了,真兒子的小命又不保。
“您擔心什麼,您直說。”
“我,我是想呀,唉,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何媽的眼神閃爍,言語也吞吞吐吐。
何雨柱料到何媽有所懷疑,也不能說得直白,只能說:“您放一萬個心,我有分寸,不會害您。”
何媽點著頭,躺下,何雨柱幫她把被子掖好,“藥得吃,營養得跟上,覺也得睡好。”
他睡了一小覺,走到窗前,月明星稀,月光灑在院裡的石頭上,他穿好衣裳,會長還有兩個成年兒子,都是“治安維持會”的成員,正因為有兩個成年兒子的支援,他才當之無愧成了會長。
也就是說,他最起碼得幹掉三個人,如果驚醒了家庭的其他成員,看到了他的面目,那抱歉,一家人就得一起上路。
雖然會長的老婆和小兒子也不是好玩意兒,但罪不至死,他不想濫殺無辜。
經過田中浩二一役,搶了一些槍支彈藥。
停在街道上的貨車,有不少先進武器,都存放在空間,既然他耍了花招,藏起了空間,這些槍支彈藥都成了他的私貨。
聽到何媽睡得很熟,他進去空間,檢查了槍支彈藥,取了一把無聲手槍,別在腰間,再拿了足夠的彈藥。
不是迫不得已,他不想使用無聲手槍,槍支太先進,必定引上進心憲兵隊的注意,又會大肆捕捉“抗日鋤奸團”。
摸到會長家,翻牆進去,從鼻息判斷房間內的性別與人數,先是進去,兩槍就斃了兩個成年兒子。
等他摸進會長的房間,一槍斃了會長,會長的老婆覺很輕,已經醒了,他順手掄起床頭的檯燈,把會長老婆砸暈過去。
特種兵殺幾個普通人,就如同一腳踩死幾隻螞蟻,他之所以小心翼翼,就這副身板不太配合。
摸出會長的院子,沿著牆根摸到了李小明家,用刀尖撥開門閂,進了廚房,從空間門口提出五小袋白麵粉,放在案板上。
順利回到95號院子,和許富貴撞個滿懷。
“你,”許富貴捂著肚子,瞪著何雨柱:“大晚上不睡覺,晃什麼晃?”
“拉稀!你不睡覺,跑出來會野女人。”說著,他扯起了嗓子:“許富……”
許富貴一把捂住他的嘴:“你吼喪呀吼,老子也拉稀,”說完,夾著腿跑往茅廁方向,還不忘回頭罵他:“渾不吝,你個渾不吝。”
沒想到,何雨柱深更半夜真的敢扯著嗓子亂喊,他就算沒有偷野女人,經何雨柱這麼一喊,四鄰八坊都以為他被拿了現形。
一邊走,一邊罵道:
“哄誰呢,還拉稀,撐不裂你的屁眼,老子不姓許。”
許富貴沒說錯,混合面還抵不上棒子麵,棒子麵好歹也是純糧食,而混合面著實不是人吃的玩意兒,去茅坑瞧一瞧,蹲一排大老爺們,都在和肚子裡的幹屎幹仗。
好在許媽在婁半城家當傭人,鬼子進駐以後,婁半城內心不願配合鬼子,但明面不敢違抗,仗著有錢日子還過得去,許媽也就多少能偷點油葷讓一家人沾光。
何大清在豐澤園當廚師,肯定比許媽更趁手,但他得手的東西都管褲襠那玩意了,顧不上何媽和兒子。
一院子的家事,家家都清楚,許富貴才會暗地裡嘲笑何雨柱哪可能拉稀,肯定是肚子脹得厲害,拉不出來,才半夜還往茅廁跑。
看著許富貴狼狽地邊跑邊罵,何雨柱笑咪咪地自言自語:
“叫你平時擰我耳朵,踹我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