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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你看我的眼神要溫和。”鄭千陽很嚴肅地提醒他。
“溫和你個毛,看到你,老子就溫和不起來。”他恨不得把面前的刀叉統統扔到鄭千陽臉上。
他討厭鄭千陽,鄭千陽貌似也沒那麼喜歡他,磁場是相互的,討厭的磁場只會相互排斥,不會相互喜歡。
“何雨柱,告訴你,別以為我就喜歡你。
大家都配合一點,早點完成任務,此生不見。”鄭千陽發脾氣了:
“以為老子多稀罕你似的。”
誒,大家的情緒都不正常。
捱過中午,鄭千陽找到他,站在樹蔭下談話:
“我也不想接這任務,但是,我是研究田中家的專家,需要我在你身邊提供幫助,而情人形影不離,這個身份才能保證我隨時在你身邊,而不引起田中家懷疑。”
很誠摯,他沒必要為難鄭千陽,說白了,都是執行任務。
他伸出手掌,鄭千陽和他擊一下手掌,都是兄弟,說開了就好。
一個星期滿滿當當的空倉式訓練。
老實說,除了看空倉和男人廝混的噁心影片,還有吃那些比屎還難看的咖哩以外,還算不錯,駿馬任意挑,一干最好的教練,隨時糾正他的錯誤。
射箭就更帶勁,要求準不說,還要求花式騎射,空倉可是靠這本事征服男同性戀的。
本來可以靠錢搞定,他非要憑本事搞定。
還算有點想法,比完全垮掉的富豪後代更像點樣。
接到了準備啟程的通知,管家帶著他和鄭千陽進了一間守備森嚴的密封屋子。
每一天,他都路過,從來不知道這裡居然是空倉家的秘密地,好比宗門裡的閉關之地,閒人嚴禁進入。
從外觀來看,就是普普通通的花園斜坡,結果斜坡之下有機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