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像相當關鍵,老空倉和管家居然和自己打馬虎眼。
管家在田中家收拾一眾鳥人,沒有跟來,今晚回去,可得讓他老老實實回答問題,不能讓他敷衍了事。
他瞅見賈琳娜表情有異,開啟讀心功能,聽見賈琳娜在犯嘀咕:他對大地之母非常有興趣,這是很有價值的資訊,我得時刻留意他,老闆還想知道他認識哪些人。
既然賈琳娜喜歡當間諜,自己總得滿足她的偷窺欲,他索性走進偌大的金店,滿滿當當的金首飾、玉器還有鑽石飾品。
賈琳娜的心音如井噴:
——哇,好漂亮啊。
——哇,好閃亮呀,要是我的,該多好。
——啊,這個更好看,這麼大鑽,要多少錢啊。
……
這一圈,讓賈琳娜的幸福感跌到了谷底,任她拼死拼活地幹,也買不起一條鑽石手鍊。
出了金店,雙子樓對面首層是超級商場,再之上則是商業區,都是田中家的產業。
進了觀光梯,到三樓宴會廳,可見對面的超級商場琳琅滿目的商品,食品、衣物和生活用品。
宴會廳。
田中包場,不對外營業。
打眼一看,起碼也有幾十家,帶著保鏢和助理,各自娛樂。
人高馬大的獅子王頂著一頭黃毛,束在腦後一個小揪揪,如他所期盼,左擁右抱,右邊露了半邊胸的女人正在幫他翻牌。
而坐在對面的則是大白鯊,身後站著五位兇悍的保鏢,一名保鏢幫他拿著雪茄,一名保鏢幫他端著水杯,果然,不同的男人有不同的喜好。
偏偏空倉十六喜歡男人和跟稀屎一樣的咖哩,真他媽的見鬼了。
空倉對賭博沒有興趣,和這兩人也不是朋友,自然不會靠過去,挑了張咖啡桌坐下。
獅子王正對著他,雖然眼睛看著牌桌,餘光卻在他的身上,他敲起了摩斯電碼,就五個字:翻譯是內鬼。
也許不僅僅是翻譯,還有院子裡的廚師、廚娘、花工,一切有可能的人,而酒店則是任一工作人員。
以他們的能力,發現蛛絲馬跡不是大問題,但互通訊息是他們的習慣。
獅子王馬上提醒了大白鯊,正在賭博興頭的大白鯊好瘋癲,椅子上好像有釘,放不下他的小屁股,一個勁地扭著。
野牛又在挑釁,要不是宴會廳的服務生出手,雙方就打起來了。
動了兩下,何雨柱就看出了門道,野牛故意找岔,其實試探田中家服務生的身手,真不賴,絕對超過何雨柱帶來的保鏢。
要知道這二十個人,是空倉家精挑細選出來的,難怪空倉家想盡辦法,也殺不了田中元浩。
否則也不可能曲線報仇,挑自己來冒充空倉十六,情報小組利用空倉家的復仇之切,將自己喬扮成四九城的落魄青年,送到了馬來西亞,就因為自己這張和空倉十六相似的臉。
人生到處是奇遇,弄好了是奇蹟,弄不好就是悲劇。
情報小組不在意空倉和田中家的恩怨,卻在意田中家的科研室。
到底在研究什麼?
這一切的會議和科研室有什麼關連?
折騰了三個多月,何雨柱可不想空手而歸。
他要和野牛對話,但到處都是田中家的眼線,包括洗手間也有可能有監控。
洗手間不是有監控,直接站了兩名服務員,他站在鏡前用手指一縷一縷地梳理頭髮。
野牛站在尿槽前撒尿,看他抖著尿在尿槽裡畫畫,什麼奇葩人物,還有這嗜好。
他摸出象牙梳子,梳理著左邊的頭髮。
野牛走到鏡前洗手,用手捧起水洗了一把臉,好像哼著歌,帶著他聽得懂的鼻音,迷迷糊糊地說:
“早知道他媽的光頭,就不留長髮了。”
何雨柱面對著鏡子,依舊保持著平靜的表情,心裡樂開了花,野牛又說了:
“你肯定是同性戀,挺像回事。”
說完迷糊不清的調皮話,他才來開始在洗手槽內敲起了摩斯密碼:
——田中元浩要殺你,我是保護你的。”
尼瑪,自己的任務果然兇險,不但要裝同性戀,還是田中家要滅口的物件。
——只要得到大地之母,就會滅口。
透露完訊息,野牛雙手撐在洗手檯上,看著鏡子裡的何雨柱,罵了一句:“死變態。”
“狗雜碎。”何雨柱不甘示弱地回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