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小組搜尋的資訊有限,還不能準確地揣測田中家聚會的真正目的,以田中家所說——酬謝商務會議。
透過這兩天下榻田中家以及田中家酒店的貴賓,或多或少都有侵華戰犯的影子。
難不成田中家還想繼續搞陰謀?
要知道現在不是1943年,是2024年,隔著海洋也有把各個小島徹底消失在海洋中。
田中家只接待了最重要的貴賓,七隊員中只有空倉和野牛,據說獅子王也到了,但住在酒店,其他四位隊員跟著白辛苦了三個月,還沒被田中家選拔上。
他們四人以各國記者或者遊客在東京“愉快地玩耍”,住在田中家的酒店,暫時只能配合獅子王的行動。
在田中元浩的眼皮子底下,必須全神貫注,他屏了讀心術,免得走了神,著了田中元浩的道,賈琳娜和韓愛蘇那等子無關緊要的翻譯,應沒多大用處。
田中沒有單獨安排接待空倉的宴會,而是同其他賓客一樣都在酒店宴會廳。
何雨柱思忖自己會不會哪裡出錯,引起了田中的懷疑,思前想後,錯誤應該沒有,但田中元浩不可能輕易相信自己是真。
走一步看一步。
第一男僕給他換上黑色襯衫,銀線織進布料,在夜色中閃著光芒,蠢貨空倉十六難怪活不長,只知耍酷,不懂得光閃閃的東西在夜色中極易被殺手瞄準。
沒辦法,自己演的就是蠢貨。
戴著閃著璀璨光芒的鑽石手錶,第一男僕不經意地告訴他:“這塊表一百多萬美金。”
他給了第一男僕一個大逼兜子:
“你媽的,你家少爺是缺錢的主嗎?還用你來提醒本少爺值不值錢?”
這一群慫包。
鄭千陽聽見動靜,走進更衣室,他陰著臉說:“這幫人太沒教養,居然提醒我這支表一百多萬美金。統統拉出去斃了。”
第一男僕嚇得撲通跪在地上,搗蒜似地磕頭,直喊少爺饒命。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自己本就不是得獎的主,還帶著一幫不靠譜的250,他指著鄭千陽:“得,管家在飛機上已經犯錯,到了這裡,還有人不懂規矩,你們光知道培訓我,忽略了這一群混蛋。”
鄭千陽叫來管家和我方的負責人,指著管家的鼻子罵道:
“老子好心地提醒你,要是穿幫了,不是完不成任務的事。
是你我和大家都走不出田中家的院子,你家少爺在自己床上還死了,你還站在田中家的院子裡。”
管家嚇得渾身都在冒冷汗,鄭千陽指著管家:“你留下來,好好招呼你的人。我們還得去趕場。大家都在一條繩子上,誰出事,都休想逃得掉。”
登上防彈轎車,賈琳娜和韓愛馬也上來了,她倆負責空倉,而其他四人則負責空倉的工作人員。
此時脫離了田中的視線,何雨柱開始研究韓愛馬和賈琳娜,坐在角落的韓愛馬在心裡嘀咕:琳娜就說他是何雨柱,一點也不像,何雨柱雖然沒有他好看,是個正直人,這人眼神好淫邪。
賈琳娜則在內心說:
——只要你是何雨柱,哼哼,看看田中家怎麼收拾你,敢冒充空倉十六,王八蛋,膽子夠肥,要是你死在東京,哈哈……
得嘞,賈家果然夠陰毒,賈張氏動不動就禱告老賈,把人給帶去陰曹地府,賈琳娜動不動就想借刀殺人,都是一等一的惡人。
他往窗外看了一眼東京的夜景,賈琳娜又開始在罵他:
——死變態白瞎了那麼多財產,聽說比田中家還有錢,可惜了,同人不同命,死變態太好命了,我要是生在那樣的家庭就好了……
這女人沒一點靈氣,罵來罵去都逃不開死變態之類的,沒一點養分,聽得膩人。
正想屏了她,她的一點心思引起了他的注意:
——老闆要我報告他的任何動作,一點都不能漏,得,我好好看緊他,多弄點有價值的資訊,多撈出一點獎金,希望他要死也拖到最後一天,讓我多賺一點錢。
她是田中家的探子,難怪非要把她放在自己身邊不可。
既然如此,她應該也提前做了相應的培訓,看來自己不能大意。
到了星級酒店大門口,行李生來替他開門,他整理閃著銀光的西裝,眼角的餘光看到了頭頂反光的野牛,比自己慢半步。
以他所受的訓練,每走一步都在觀察地形和環境,大堂除了金碧輝煌的接待前臺,穿著柔順光滑和服的日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