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地給大白鯊和野牛準備了輪椅,但兩人想要裝b,都不肯坐輪椅,害得另外四人輪流揹他倆,現在要去劫人,帶兩個半殘廢有些不妥。
雖然離得近,但是送兩人回去,必定驚醒蔚上校,蔚上校肯定阻止他們的行動。
所謂的“任務第一。”
直到現在,他們還沒有拿到具體任務。
經過一番商議,野牛說他的一條腿雖然不靈活,但不影響他在門外角落把風,真有鬼子增援,他是一顆暗楔。
大白鯊說得更離譜,他是團隊的幸運星,雖然行動不便,但不影響他發揮幸運。
想想,野牛有還有三分之二的作戰能力,實在不濟,,大白鯊也有自我防護能力,要是強行把他倆送回來,一路嗶嗶不說,還會自找麻煩。
就依野牛所說,讓他倆在斜對面的巷子望風。
東城區西打磨廠街223號。
這棟建築建於民國1912年,一進院落。
西側後排有二層紅磚排房,建築極具特點,乍看屬於典型的山西建築,肥水不流外人田。
極似硬山頂的房屋從正中間劈開,只留一半。
城內的憲兵工作特殊,並沒有高階武器,一般就是南部十四式手槍,也就是上次何雨柱弄到的王八盒子,連步槍也不多。
不過,憲兵是最低階別的上等兵,都有佩軍刀和皮製護腿。上士官配發長筒馬靴。
不管他的配備,反正武器挺水。
何雨柱先到門口,貼著門崗經過,值守的憲兵探出頭罵道:“八格牙魯,死臭蟲,滾。”
這是他此生最後說的話。
不知道他還有沒有其他的遺言,何雨柱已經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另一隻手一扳。
咔嚓一聲。
脖子斷了,他從側面走進崗亭,將死去的屍體放回椅子上,擺成趴在桌子上打瞌睡的姿勢。
淪陷區的四九城百姓早就失去了抵抗能力,再加上瘋狂的殺戮,城內的憲兵以極少的兵力掌握了整座城。
憲兵隊內的警戒相當鬆懈,進到裡面的紅磚排房,仍未遇到抵抗。
四人踏上木樓梯,摸向二樓,先是從頭到尾看了一眼,沒有發現關押罪犯的房間,應都是憲兵隊的宿舍。
推了一下門,不是木閂,用尖刀挑開窗戶,摸進去,鬼子的生活條件不錯,一間房住了2人。
麻利地一刀扎進心臟,另一個聽到動靜,剛睜開眼睛,也跟著去取經了。
以他們四人的身手,沒有遇到任何抵抗,神不知鬼不覺清理完整棟樓的鬼子。
他想知道有沒有順便收穫異能,開啟系統,只獲得23平方公里的獎勵,選擇了土地,就關閉了系統。
摸到倉庫,23個兵員的配備不多,極少的槍械和子彈,還有幾袋大米和麵粉,看來鬼子的生活也不好過,全部搬進空間。
現在去的是炮局頭條衚衕21號,也就是井上部隊的駐地。
可惜何雨柱來過兩次,卻沒有踩過點,大概知道日軍北京陸軍特務機關要求借用那處,作為“囚犯教育及其他行刑教育”之用,實際上就是“日本陸軍監獄。”
那塊地本是私地,主人不敢得罪日本人,提出每月象徵性地收取10元,鬼子堅持400元每畝的價格收購,約摸付了1862.4元,也就是4.656畝,但豪奪的日軍擴大了許多。
粗略一算,也是接近4000平米,守衛的日軍不少,大白鯊雙手腿手均不麻利,野牛的腿有傷,都不宜再隨行。
大白鯊一聽要撇下他倆,著急了,“我說,你們怎能撇下我呢?
你們五個人算什麼?”
野牛的一對牛眼睛,瞪得老圓,“你們敢把老子撇下,以後就不是兄弟。”
大白鯊腦子好使,“這樣,這樣,你們抬我去,說是讓我去認人。認危害天皇的壞分子。
他們看到我手腳都纏著紗布,疑心減少三分之二。”
不是他倆口才有多好,主要是他倆發飆挺可怕,動不動就要割袍斷義。
換上日式軍服,騎上四輛鬼子雙人摩托車,直奔炮局頭條衚衕21號。
他讀高中時,曾經來過附近,間隔81年的道路大有不同,應是現在的北二環輔路,拐進雍和宮東牆根兒的藏經館衚衕,快到頭的時候,看到高牆和整齊的高壓電網。
放慢速度,差不多繞了9個彎,7個高高的圓柱形碉堡,還有不少哨樓,清晰可見到處都是射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