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紅,手背也是紅通通,腫得老高,認不出個人樣,指指何雨柱:“你給他說,讓他不要動手。”
想起何大清昨晚絕情絕義的嘴臉,何媽冷哼一聲:
“昨晚,賈張氏攛掇一句,你就要送我娘倆見閻王,現在你要我幫你說好話。你怎麼想的你。”
嗚嗚嗚……
跪在地上的何大清嚇得嗚咽起來。
何雨柱拿起針線籃子,“這些破褲子破衣裳,不要補了,補了也穿不了兩回,好好歇著。”
說著,把何媽拉到桌子跟前,取一塊包成心形的黑巧:
“來,試試這塊,黑巧,有一點點苦,但是好吃著呢。”
跪在地上的何大清徹底懵了,滿滿一籃子花裡胡哨的東西,糖紙比大白兔奶糖還要好看。
要是有這些東西,不愁李槐花不脫褲子,大腿根的寶貝就任我……
他這麼一想,何雨柱已經聽見了,一腳踹在他背上:“死不要臉的老色批,就知道讓女人脫褲子。”
可以說,不到三秒,何大清的整張背都溼了:
——我的媽呀,他能知道我想什麼。
何雨柱冷冷地說:“何大清,你那就汙濁心思,我都嫌惡心。”
他把何大清屏了,何媽咬著一小口黑巧,點點頭,故意奚落何大清道,“確實有一點苦,但是真的好吃得很,甜呢。”
“喜歡吃,咱以後有的是,天天換著吃。”何雨柱又挑了一塊薄脆餅乾,撕去塑膠紙,遞何媽嘴裡:“媽,吃吃這,香得很吧。”
“這紙都這麼好看,撕了白瞎了。”何媽看著包裝紙,好是捨不得。
“媽,你這針紙盒子舊了,明兒我給你找一個漂亮的透明盒子,”鬼子的餅乾盒實在漂亮,何媽一定喜歡,今天搬東西太多了,沒來得及去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