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一點,他也提醒何春香和李天明,不能銷燬的日本包裝,統統帶到何春香家,由他放進空間。
從牆上取下髒兮兮的書包,拿到門口拍掉灰,回頭向何媽說:“拜拜。”
何媽舉著手,囁嚅著嘴,不知道拜拜的含義,他再補一句:“再見。”
尼瑪,再見也不應該說,他重新補一刀:
“不要送,外面有風,注意保暖。”
一邊走一邊想,要多留意自己的行為舉止,必須切合現在的小廚子何雨柱。
經過何春香院子,把幾個空鐵罐頭盒子扔進她的尼龍袋子,等李天明的垃圾到了一起送進去。
貪吃的何春香一夜之間,把昨天的新鮮玩意兒都試了個遍,特別喜歡白巧克力,“這個,這個還有沒有?”
有是有,但不能告訴她有,否則就沒了期盼。
“我得回去拿。下次多拿一些,”他留意了白巧的包裝紙。
何春香好奇地問:“很貴吧,這些東西要兩個大洋吧?”
懶得和她說未來的事,說起來沒完沒了。
“我沒花錢,進了鬼子的超市,直接搬了就走。”
這可稀奇了,還能這般操作,何春香很是吃驚,“他們不拿槍打你?”
“我哪有那麼傻,當時是夜半三更摸進去。”1943年的何春香憨憨的,比刻薄的太奶好玩很多。
“鬼子討厭得很,你最好給他搬空,哭死他個狗東西。”
誒,貧窮限制了何春香的想象力,她完全想象不出田中家的超市場有多大,品種有多豐富。
要想田中浩二傷心欲絕,除非把那棟樓炸了。
尼瑪,老子反正也不是子弟兵,辦個旅遊簽證,去炸了它。